全身檢查各遍,嘴裡更是語無倫次說著你有沒有傷到,有沒有到醫院檢查。
“噓——”他環住她,重新把她框固在他懷裡:“我沒事,我就無意間撞到一個倒黴蛋。”
安靜呆在他懷裡,也不再為他沒有出席她的成人禮生氣,那隻不過是一個儀式而已。
霍蓮煾似乎對那個被他撞到的倒黴蛋不想多提的樣子,康橋還記得多年前那位死於高速公路不知名的女孩,在她頻頻追問下他才說出被他撞到的人沒事,現在那人還住在醫院裡,不過不是因為被撞傷住的醫院。
“我們走。”霍蓮煾拉住她的手就往著門口走去。
“要去哪裡?”
“去偷一艘船?”
“要做什麼?”
“去薩摩亞,這個世界上最晚度過新年的國家。”他說得一本正經得:“你可以在那裡再舉行一個成人禮,這樣一來你就度過了兩個成人禮。”
她才不想去呢,從背後一把抱住他,他順勢一帶,把她帶到他懷裡,“真的不想去?”她搖頭,他最近幾天都在凌晨時間才回家,難得有這樣的相處時間,她縮在沙發裡承受著他的親吻愛.撫,雙雙從沙發跌落在地毯上,他撩起她禮服裙襬時響起了開啟房間門的聲音,此時康橋才想起她和霍小樊今晚被分到同一個房間,這會兒小傢伙肯定是因為等不到她然後到房間來找她了,果然伴隨著那聲房間門關上的還有霍小樊的那聲“姐姐。”
慌張間腳就朝著霍蓮煾踢去。
霍小樊出現時康橋已經整理好禮服了,只是蓮煾少爺的臉色很不好,她那一腳用的力氣可不小。
康橋開啟房間門,霍小樊站在她身邊說著蓮煾哥哥晚安,霍蓮煾站在房間門縫隙和霍小樊說再見,說完再見之後他頭往著她這邊側,低低在她耳邊“我在房間等你,快點來。”她垂下眼睛低低說出只有他能聽見的那聲“嗯。”
十一點,康橋躡手躡腳離開房間。
來參加成人禮的男嘉賓房間在女嘉賓房間的上一層,派對還沒有結束,隨著燈光被調暗,那些人玩得更為的放肆,順手拿走服務生托盤上的雞尾酒康橋往著樓上走去。
霍蓮煾的房間處於遊艇的獨立區域,通往他房間的走道空無一人,忽然伸出的手接過她手中的雞尾酒,她並沒有慌張,她對於他氣息已經再熟悉不過,走道處有一個凹下去的設計,
她被推到了那裡,背部剛剛觸及牆他的唇就貼上來了,帶著水果味的津涼液體過度到她口中。
凹下去的牆上有方形的燭臺,空了的酒杯被擱在燭臺上,他修長白皙的手指離開酒杯去拉她的手,雙手被他舉到頭頂上,再之後他的手撤掉那薄薄的一件,來到她臀瓣上做著暗示性很強的動作,“等回房間再”她緊緊合併著腿“等不及了。”抵住她的已然昭然若揭,可這裡是公共場所,“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她縮著身體,極力避開他的僵硬所在的牴觸。
“我已經讓人在外面看著了,沒有人敢到這裡來。”“要是萬一”“不會有萬一”“可”“噓,別說話?嗯嗯?”他用很多很多的鼻音把她嗯得晃神了,把她哄得乖乖開啟腿,他就這樣迫不及待衝了進去,這個混蛋每次都這樣,就不會溫柔一點嗎?就稍稍溫柔一點也是好的,最後留下她腦海裡的是她緊緊纏住在他腰間的腿,那個被打破的酒杯,屬於他在她耳畔溢位的那聲“木頭”滿帶被饜足時的歡愉,這一切一切導致她忽略了因為強烈的衝撞所帶出來火辣辣的疼痛,累及的她把頭擱在他肩膀上,側過臉去看從空無一人的走廊處透露近來的光。
一個夜晚的時間有多長?有時候康橋覺得一個夜晚也只是一個夢醒時分,有時候又覺得特別的長,就像這個晚上屬於兩具年輕的身體所迸發出來的能量無窮無盡,怎麼都要不夠似的,也怎麼都給不夠似的,她總是拒絕不了他,在他的要求下躺在浴缸裡,開啟腿手緊緊的抓住浴缸沿讓他進來,凌晨時分,身體剛剛從水裡撈出來,那件有著他味道的寬大t恤套在她身上,被他抱著來到沙發,這一天成人禮的那些儀式把她折騰得夠嗆,不久前在走廊他也把她折騰得夠嗆,浴缸也是,他都不知道他多兇狠,好幾次都快要把她撞得要缺氧。沙發可真柔軟,她的身體剛剛一觸到沙發眼皮就發沉,迷迷糊糊中那件t恤被脫下,他如小貓兒般吮住,他的唇瓣柔軟,直把她逗得不停的從鼻腔哼出“唔””嗯”來表達那種宛如冬天裡頭太陽下的歡愉,眯著眼睛嘴裡叫著他的名字,他就這樣忽然衝了進來,迷迷糊糊中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之後,她的臉已經被他頻頻頂到了一次次和沙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