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樣的心裡,而霍蓮煾要的應該就是這樣的一種心理,他說過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前往新加坡的班機定在下午三點,一點半就得從家裡出發,十一點,霍小樊的行李差不多打點好了,宴會穿的禮服放在行李箱裡,他身上穿的是另外一款設計師設計的衣服,深藍色短袖襯衫配卡其褲,褐色白色混搭的條紋領結,洋氣大方,髮型也輸得整整齊齊的。
那天的霍小樊看在康橋眼裡帥呆了。
姚管家進來時康橋正拿著手機給霍小樊拍照,倪海棠則在一邊提醒霍小樊一些場合要注意的各種禮儀。
姚管家沒有和平常一樣一進來就表面來意,而是悄悄站在一邊,當康橋看到站在姚管家身邊的阿真臉上的表情時心裡有了不好的徵兆。
果然。
姚管家摸了摸霍小樊的頭,說小樊新加坡還是等下次再去吧,等下次再大一點坐飛機就不害怕了。
康橋轉過頭去看自己的媽媽,手裡還拿著為霍小樊坐飛機時準備的眼罩的倪海棠一臉慘淡,那時康橋看得特別清楚,沒有經過任何化妝品修飾的那張臉有多少的皺紋清清楚楚。
姚管家走了。
倪海棠臉轉向霍小樊,就像之前很多次一樣,康橋把霍小樊拉到自己的身後以此來阻擋倪海棠的目光,所幸的是倪海棠並沒有和之前的一樣把氣撒在霍小樊身上,她只是摸了摸霍小樊的頭,說了和姚管家一模一樣的話。
“等我們小樊下次再大一點坐飛機就不害怕了。”
被倪海棠收買的親信帶來了這樣的訊息:十點,霍蓮煾往新加坡打了一通電話,那一通電話維持在半個小時左右。
十點半,姚管家接到霍老先生的電話。
霍蓮煾,霍蓮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