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招手示意她過去,等康橋站在他身邊時指著較大一點的馬:“喜歡嗎?它叫葛蘭妮。”
在倪海棠一臉期待下康橋點頭:“喜歡。”
姚管家笑開了:“以後它屬於你了。”
兩匹小白馬被馬師牽回馬廄,霍小樊目光戀戀不捨跟隨著它們離去的身影,怯怯的問姚管家:“我明天可以去看它嗎?”
“當然,以後它就是你的了,你想什麼時候去看它要和它玩多久都可以。”姚管家溫和的回答著。
霍小樊歡呼了起來。
霍家馬廄養著數十匹馬,那些都是霍蓮煾的馬,每年汶萊皇室都會挑出一兩匹良種馬送到霍家來,霍小樊早就惦記上馬廄的那些馬了,但那些馬一直以來都是屬於他望塵莫及的東西,那些馬都是指名道姓送給霍家的繼承人霍蓮煾的。
今年皇室送來三匹馬,霍蓮煾的馬太多了,當時姚管家就提出建議,要不把“約書亞”送給霍小樊,把“葛蘭妮”送給康橋,沒有想到的是霍蓮煾居然答應了。
晚餐時霍小樊一個勁兒唸叨著他的“約書亞”,“約書亞餓了沒有?”“約書亞休息了沒有。”
杯子重重擱放在桌面發出的聲音讓霍小樊停止嘮叨,也讓埋頭吃飯的康橋抬起頭來,倪海棠重重擱在杯子,一臉警惕:“不對勁,霍蓮煾這個小子哪有那麼好,說不定這是他背地裡玩的陰招。”
倪海棠臉轉向她:“康橋。”
“是的,媽媽。”康橋手擱在桌面上。
“這幾天給我警惕一點,還有,看住弟弟。”
“好的,媽媽。”康橋低下頭,重新吃飯。
倪海棠的警告對於霍小樊來說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八點多時間他就迫不及待開啟康橋的房間門,拉來一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然後用一本正經的語氣和康橋談起他的約書亞。
“姐姐,你說我明天要用什麼手勢和約瑟書說你好。”霍小樊的語氣很是苦惱。
“你很喜歡約瑟書嗎?”康橋問霍小樊。
小傢伙重重點頭:“當然,我特別喜歡約書亞,姐姐,他們說當你特別想要一樣東西時你每天就祈禱,於是我就每天祈禱,然後約書亞就跑到我夢裡來了,姐姐它和我夢裡的一模一樣,只是我那個時候不知道它叫約書亞。”
對於那些喜歡的東西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霍小樊已經不開口去要了,如約書亞,也如“我的爸爸。”
伸手,把那顆小小的頭顱擱在自己肩膀上,那顆小小的頭顱親暱的倚靠著她,然後,手機鈴聲響起,響的不是那支枚紅色手機。
康橋拿著手機開啟陽臺的門,一邊看著霍小樊一邊接起手機,這次霍蓮煾直截了當:到我房間來。
看著夜色,好像還不夠深沉,康橋低聲用打發倪海棠時的那種乖巧語氣說:“小樊現在還在我房間,等小樊回房間我再去,好不好?”
那邊淡淡應答出“嗯”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十點鐘左右,康橋把趴在她沙發上睡覺的霍小樊送回他房間,小傢伙柔軟的頭髮在她臉頰上蹭著,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
在霍小樊房間門口站了小段時間,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腳上穿的鞋子造型就像是芭蕾舞鞋,這種鞋子有一個特點,就是走起路來悄無聲息,剛剛洗好的頭髮披在肩上,她壓根沒有把頭髮紮起來的想法,因為最終頭髮都會被他拆散,她的同學曾經告訴她男人們做的時候都喜歡散著頭髮的女人。
停在霍蓮煾房間門口,敲門,這時夜已經足夠深沉,這個時間點除了門衛保安之外住在這幢建築的人大部分時間都休息了。
“進來,門沒鎖。”裡面傳來霍蓮煾的聲音。
開啟門,即使知道霍蓮煾就是門沒有反鎖也不敢有人貿然開啟房間門,康橋還是下意識間把門反鎖。
霍蓮煾正在書架前給書重新歸類,康橋垂著手站在一邊,她在這裡已經站了好幾分鐘了,霍蓮煾把書都整理完了,側過臉來看她一眼,那片陰影朝著罩過來時她半垂下眼簾,唇瓣輕輕的在她唇上觸了觸,他的手觸碰了她的手,他的唇瓣在她唇瓣上輕輕一貼之後整個含住,離開時他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手,她被他帶到床前,之後他鬆開她的手,鬆開她的手之後他把房間的光線調暗了一點,可是好像還不夠,於是她低低開口說能把燈光再調暗一點嗎?
房間的光線又暗下些許,先上床的人是他,他席坐在床上,剛剛洗好的頭髮融融的垂在他額頭上,模樣漂亮。在他的示意下她坐在他對面,他傾身吻住她,手摸索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