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蓮煾出現時,康橋正在包廂裡一邊看錶演,一邊和那位她連名字都沒有記住的男孩喝交杯酒。
其實,那也只是一種遊戲玩法,比的是手的靈巧度,她朝著那位拋了一個媚眼之後那位顯得輕飄飄了起來,眼看她就獲勝在望了,包廂門被開啟,橫伸出來的手奪過她的酒杯,酒朝著那位那位潑去。
本來氣呼呼手裡抄傢伙罵罵咧咧的一眾人在看清楚來人時第一時間選擇安靜,安靜之後退回各自原來位置,被潑酒的那位也只能接過站在他身邊的人遞給他的面紙。
對於康橋來說霍蓮煾的出現有點像從天而降的瘟神,她玩遊戲難得有獲勝的希望,而且這個人一出現就把包廂的氣氛給搞砸了。
霍家繼承人、王子的好友這兩個頭銜足以讓那些人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而女孩子們更是因為霍蓮煾的到來偷偷拿起化妝鏡補妝,康橋打賭那些人拉她一起玩衝著的是因為她霍蓮煾姐姐的這個頭銜,關於她的身份被傳得有板有眼,康橋在心裡很佩服那些人的想象力。
嗯,這會她得裝模作樣一下,在安靜的氣氛中乾笑了幾聲,用一種外人聽起來極為親切的語氣說蓮煾,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
可霍蓮煾好像並沒有給她任何面子,狠狠的拽著她的手離開包廂。
走廊十分幽暗,尋歡作樂的男女很多,喝了點酒的她身體輕飄飄的,就這樣任憑著霍蓮煾拽住她的手在走廊穿梭著,期間有一個男聲叫了聲“a”。
此時康橋才想起男人也許是在叫她,嗯,為了趕時髦康橋也給自己取了一個英文名字,那階段貝克漢姆和那位叫做“a”的西班牙女郎的情.事鬧得沸沸揚揚的,當時她覺得這個名字還不錯,於是她就變成了“a”。
那個男聲叫她的英文名字語氣輕佻,大致上是說她今晚看起來不錯,可是霍蓮煾沒有給那人把讚美她的話說完就狠狠的掄上去一拳。
再之後呢,再之後她就變成現在這樣的鬼樣子,口紅被吻得乾乾淨淨,衣服能被破壞的都被破壞了,該摸的都一一被摸過了,就差沒有進去了,在那幽暗的樓梯口,她總想著如果他強行進入的話,她不會反抗,她要等待,等待著他爽了就脫下高跟鞋,她今晚穿的高跟鞋是那種細跟的,然後她要用力的把高跟鞋狠狠的往著霍蓮煾漂亮的後腦勺敲下去,禮服從裙襬處被撕開一個大裂口,腿被駕了起來,屬於他僵硬的所在取代了之前的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纖維抵住她柔軟的所在,他的手指轉移到了蕾絲那塊,只要稍微一發力,它就會輕飄飄的掉落,她脫下了高跟鞋,高跟鞋緊緊握住手上。
最後關頭,他放開了她,樓梯處有洗手間,他推開洗手間的門,“嘭”的一聲洗手間門關上的聲音讓整個樓層晃了晃,被他強行按在樓梯扶手的她看著洗手間門發呆。
小會時間康橋才回過神來,手鬆開,高跟鞋從手中脫落,調節好差點移位的關節艱難從樓梯扶手下來,本來布料沒有多少的禮服現在更是慘不忍睹,康橋都要忍不住懷疑只要她走路弧度大一點,那件禮服會不會從身上整個掉落。
心裡一邊咒罵著,一邊把被他撕壞的布料東一塊西一塊打結接好,可還是不管用,索性到最後她放棄了,站在原來的地方。
再過去小會時間,霍蓮煾從洗手間出來,從洗手間出來的霍蓮煾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沉默站在她面前,檢查她的手腕,不用康橋去看她就知道自己的手腕現在已經紅腫成一片。
她聽到他的嘆氣聲,聽到他低沉的聲音說出“對不起。”
離開樓道口時她身上披著他的衣服,緊緊拽著她的手變成緊緊攬著她的肩膀。
樓道口轉角處,康橋看到霍蓮煾的那兩位黑人隨從,怪不得剛剛蓮煾少爺敢在敢在公共場合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看到那兩位黑人隨從康橋猜霍蓮煾是剛剛下的飛機。
他強行攬著她肩膀往著俱樂部出口處,那會康橋酒勁上來了,他越是攬她攬得緊她就越掙扎,拉拉扯扯間他們出了旋轉門。
高跟鞋拼命的去踩踏他,然後披在身上的外套掉落了下來,那時俱樂部門口出入的人很多,很多人都在看她,下意識間她手捂在自己胸前,也就眨眼功夫掉落在地上的外套重新披回她身上。
木然抬頭對他說霍蓮煾我朋友在等我,我和我朋友約好今晚通宵。
然後她的整個身體被他提了起來。
“康橋,你不知道嗎?你的小樊出事了。”
耳朵“嗡”的一聲,彷彿回到那個禮拜五,黑色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