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起來,想撲滅是不可能的事了。灼熱的溫度和煤油燃燒的味道都讓人很不舒服。
張虎咬著牙緊跟其後,沒有多少糧草的右側,防守很是薄弱;不到一百名的守衛兵,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大內高手們殺光。有鐵刀門在前面牽制大批兵馬,所以一行人幾乎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
這時樓九帶著他的人迅速趕過來,一夥人也是風塵僕僕極有氣勢。張虎一看,頓時警覺起來,一轉身舉刀怒喝道:“什麼人!”
眾人都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彼此之間似乎都不認識。樓九一看大內高手們有些敵意地看了過來,趕緊大聲喊道:“別動手,是自己人!”
“自己人?”
張虎的刀微微一舉,已經有出手的意思。府裡武人文客那麼多,但是陰差陽錯之下他卻沒見過樓九,在這種非常時刻當然大意不得。
“虎子,那也是你們主子的手下,別亂來!”
張叢甲趕緊解釋一句,京城之亂時,他負責在宮門前接太子府的女眷進宮,倒和樓九有過一面之緣。
“抱歉了。”
張虎把刀一放,歉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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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正事要緊!”
樓九也給了他一個善意的微笑,一見張叢甲緊張地左右觀望,趕緊跑過去著急地說:“大供奉,我們到底是來救誰的呀!雖然我們已經把傳令兵都阻殺了,也設了幾個路障拖延周家騎兵的速度,但這把火一燒,大軍馬上就來了,時間不等人!”
“來了!”
心急如焚的樓九還想解釋之時,卻看見一個人影氣喘吁吁地跑來。。別,跑過一;掩杖,Is:“綁人人,你沒卞吧!”
來者雖然一身官服,但這時渾身髒兮兮的,看起來多少有點狼狽。他大約四、五十歲的年紀,雖然灰頭土臉有些不堪,但從隱約的白皙中,可看出是個白淨的人。
標準的國字臉,一雙眼神溫和中又有種說不清的睿智,看似親切無比;微微一笑,給人感覺像是個慈祥的長者一樣。
“沒事了!”
來者身材並不高,站在這群大漢中顯得有些文弱,一邊急喘著,一邊有些感動地說:“沒、沒想到你們真的會來接我,一開始我還做好玉石俱焚的準備,看來是多餘了!”
這意思聽在眾人的耳裡有些刺耳,話裡的意思似乎是在驚訝這次朝廷為什麼沒殺人滅口。畢竟派出一個天品供奉算是大事,所以來人的話裡除了驚訝外也有驚喜。
“羅大人何出此言!”
張叢甲滿面肅色,義正辭嚴地說:“聖上一直惦記著大人的安危。十日前收到你的密信後就派我們馬不停蹄地趕來接大人!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大人還是先隨張某一起走吧!”
“好!”
中年男子一邊擦著頭上的汗水,一邊著急地說:“我已經把所有的糧草都燒了,事先也騙那些動手的人喝下毒酒,現在應該是萬無一失,不過你們這次的阻截真是有效,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周家軍的反應那麼慢!”
灼熱的空氣讓眾人滿身大汗,男子這一擦也抹掉臉上的灰塵。雖然人到中年,但大家都看清這是一張文靜秀氣的臉,溫和安詳卻又充滿智慧。
但是,這是一張熟悉的臉孔,熟悉得讓大內高手們頓時譁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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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培安!”
張虎呆滯一下,等喊出這個名字時,已經驚訝得連嘴都合不上了。
“真是他呀!”
大內侍衛們徹底傻眼,一個個像是被雷費了,呆愣地站在原地,似乎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千里迢迢要救的居然是他們前段時間的刺殺物件。
“啊……”
別說他們了,就連樓九這種意志堅定、頭腦清醒的人,也是瞪大眼睛,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第二章 貪婪的代價
周家軍、紀龍、紀坤的名字在這次叛亂中那麼顯眼,周井用兵如神的名號更是瞬間傳遍天下,但是背後還有一個名字讓人不得不記。
這個名字就是羅培安,曾經官高四品、位居戶部右侍郎兼上書房審理的一大權臣,現在眾人一提起就咬牙切齒的叛逆。
雖說羅培安為人低調,但也是個八面玲瓏之人。他深諳官場之道,進入朝廷後漸漸成為朝廷裡實權在握的人,也成了紀龍拉攏的物件。
在酒色財氣的攻勢下,沒多久就成了紀龍的左右手。雖說他沒有周家那麼強大的兵力,也沒有童憐那麼可怕的網羅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