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擊計劃的第二步,對鄭家施行政經打擊。
政治打擊不用說,適才在隔壁會議室內王睿已經和那些從歐美等國調回來的男女精英交代的很清楚了。等那些人查到目標的違法違紀的資料。在適當時候這些資料將與反擊計劃的第四步同時展開,到時候全面向鄭家開火。
而在經濟方面,王家就準備把鄭家在香港的那間投資公司下手,也就是老爺子約見那些投資在香港鄭氏公司地老朋友的原因,預先截斷鄭氏公司遭到打擊後的求援通道。或許在內地的商場上王氏怎麼也是不能和鄭家抗衡,但在香港,想要對付一家金融投資公司對於王氏來講很是很輕鬆的。
尤其是王睿等一下還要親自去見那華氏兄弟,利用他們在香港社團界地影響力。利用他們的人脈去進一步查明鄭氏公司資料上有名的高中低重要職員所有情況。並且,這些社團分子還將代表王氏去挖角那些鄭氏員工。之所以用社團人員很簡單,因為社團分子要比常人有威脅力,一個白領拿著一張支票去挖角,其效果絕對比不上一個古惑仔拿著同樣數目的支票找同一個人挖角。這是肯定的。
自然王氏這麼做只是想借用一下社團分子地威脅力,卻不是真地要他們去對鄭氏職員真做什麼,這個底線王家還是有的。如果真遇上那種立場堅定死硬不服地人,那對於這種人的挖角也就自然停止,王家絕對不會讓那些社團分子真的對這種人做出什麼不當的舉動。這一點王睿等下過去後會著重向華氏兄弟交代的。
而就在王氏在香江這便緊鑼密鼓的鋪墊準備著種種反擊鄭家的手段時。在北京國安特殊事物處理處長辦公室內,那平時總是白淨臉龐微微含笑的鄭桐。此時卻也剛剛放下了手中的電話,臉色一下變的鐵青。
良久,鄭桐的臉色終放緩了一些,又拿起電話撥了一串號碼,接通後平靜說道:“鄭遠嗎?你立即到我這來一趟。”隨即放下電話。
十五分鐘後,一位長方臉龐,面部線條稜角明顯,體高精悍的三十多歲男子敲開了辦公室的門,安靜的走進來站到辦公桌前,默不作聲的抬眼看著鄭桐。
“這裡有張照片,你看一下。”鄭桐拉開抽屜,取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
方臉男子,也就是鄭遠抬手接過照片,低頭看去,就見上照片上是一位二十左右的高大男子半身照,並不是很英俊的形貌但卻略帶幾份粗獷之氣,他斜靠在一輛黑色寶馬上微微含笑的望著前方,背景似乎是一個港灣。
“他叫王睿,是香港王氏企業董事長王貫東的三公子,也是北京軍區下屬某軍分割槽現任司令員,少將將軍王振國的堂侄,最重要的,他是養生丹配方的擁有者。”鄭桐緩緩說道。“養生丹?”鄭遠目光一動,終於開了口說了幾個字,但聲音卻是沙啞如鐵金摩擦。
“是的,他是養生丹的擁有者。半個月前,我讓你二叔與鄭木他們十二人分別用非正常渠道抵達香港,準備想辦法把養生丹的配方從這個王睿身上拿過來。結果,半小時前我接到了香港那邊的電話,說在二十七日傍晚,也就是昨天傍晚,王睿他在香港某公路上遭到了綁架,但幾個小時後,他不知怎的卻又從綁匪手中安然脫身回到半山的家裡……”鄭桐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又在抽屜中取出一包香菸,彈出一支點燃。
“嗯!”鄭遠點點頭。
深深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鄭桐的臉龐隱藏在淡黃色的煙霧之後,聲音似有些異樣道:“電話裡還說了另一個訊息,在今晨四點四十分,香港警方在九龍某大樓內發現了十二名身份不明男子,其中一人死亡,另十一人神智失常,後經王睿去警局辨認,已初步確認這些失常男子就是在一天前對他實施綁架的人。”
臉頰肌肉抽搐了一下,鄭遠啞聲道:“你懷疑那些人是二叔和鄭木他們?”
搖搖頭,鄭桐陰著臉冷聲道:“不是懷疑,而是確定。因為我和你二叔約定好的,每天晚上九時他都會給我打一個電話,以通報他們行動的進展。且前天晚上你二叔在電話說的行動時間,正是王睿昨天被綁架的時間,一點不差。而且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始終沒有接到你二叔的電話,所以我肯定,你二叔他們一定是出事了,香港警方發現的十二人一定是他們。”
“你沒把電話打回去確認一下?”鄭遠提醒道。
“打不回去,這次過去你二叔他們什麼聯絡工具都沒帶,聯絡都是用那邊的公用電話,就是為了防備象現在這樣的事。”鄭桐說道。
“明白了,你要我怎麼做?”鄭遠點點頭。
“你這次去香港的主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