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小心等會酒桌上本少爺狠狠教訓你們。”
“哎呦三哥,你輕一點好嗎?我這小身板可受不住你那如狼似虎般的雄身建體折騰,我的媽呦!這一下拍的我呀,骨頭簡直都要散架了,我的好三哥,你一進來就這麼折騰我,是不是好久沒見想我了?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等會咱倆專門找個地方,敘敘我們兄弟久別重逢之情好不好?您說呢我的王家三哥哥。”最後那位白淨秀氣的小子開口說話了,正是前幾天幫王睿去買鋼材的許少廷,不過今天他那聲音可是又細又膩柔媚十足,直把個王睿聽得渾身直起疙瘩。
猛抬手把那正往自己胸前探來的“纖手”打到一邊,王睿一臉驚恐,側著身子挪了挪座位,故意顫抖著聲音道:“你,你離我遠點,想發騷別找我,找對面那個胖子去,他打kiss的功夫很好,一定能夠滿足你。”
鬨堂一陣大笑,王睿此語說完,一時間滿室皆歡,連站在門口處的兩位女適應也忍不住掩唇輕笑。
“好了不鬧了,叫侍應上菜吧!三哥你也把外套脫了,咱們吃飯!”笑了一會後那英武男子又開口說道。
眾人自是同意,當下便各自把外套去了,自有女侍應過來幫幾人拿到一旁掛上,而另一名女侍應卻出去吩咐上菜。工夫不大,一桌精緻的粵菜已擺上齊全,簡簡單單四葷四素加一湯,材質上乘烹製精緻,卻也沒有什麼鮑魚海參熊掌駝峰等山珍海味,都是些平時用著比較順口的東西。
揮手讓女侍應都退出廳去,肥頭大耳的高興宇便舉起酒杯,高興大聲說道:“三哥,我敬你一杯,聽說你前段時間和你家老爺子鬧翻了,竟然主動放棄了王氏集團的繼承權,出來自立門戶。沒別的,小弟就是佩服三哥你的魄力,那麼大的產業說不要就不要了,在這敬你一杯,敬三哥你為我們這些紈絝二世祖們漲了臉,象個爺們的樣子,我先幹了。”說著話將杯中的半杯白蘭地一飲而下,胖臉漲的通紅。
舉杯一笑,王睿沒說別的,只是也乾脆的將杯中酒一口飲下。
“對,高小四這話說的對,三哥的確是個爺們,有魄力,敢硬碰硬的和他家老爺子對著幹,比我們強多了,我也敬三哥一杯酒。”白淨秀氣的許少庭也舉起酒杯,抬手就幹,不過這會他的聲音可是正常多了,雖還有些尖細,但卻沒了柔媚之味。
王睿也沒推卻,倒上酒也與他幹了一個。然後再將酒杯斟滿,向那英武男子李秉強舉杯道:“來吧秉強,他們兩個都喝過了,咱倆也來一個。”
李秉強有點遲疑,握著酒杯緩聲道:“睿少,我們倆不急,你先吃點菜咱們再喝。”
“來吧秉強,你還不知道我的酒量啊?這點酒放不到我的,來,幹了。”王睿哈哈一笑,抬手就將杯中酒乾了,那李秉強自然是舉杯相隨。
三杯酒盡,王睿這才拿起筷子,隨意挑些順口的來吃,自然也輕鬆愉快的與那三人閒聊起來。他倒也沒有說謊,以他現在築基有成的體質,那三杯酒真的一點都不礙事,根本影響不了他。
高興宇,李秉強,許少廷,這三個人便是王睿二十年來在本城關係最好的朋友或者說兄弟了。
三個人都與王睿出身類似,都是本城豪門中的庶出子弟,在家族中頭頂上也各有出色的兄姐等掌控大權,在家族產業中也都頗不得志,故此在這一點上,四個人倒真是個頗有同命相憐之感。
那高家是以地產業為主,每每政府拍賣用地高氏便能掌握其中絕大部分發展潛力較好的地皮,而高興宇卻連高氏地產總公司的邊都挨不上,只給發配到了下屬一間物業公司當經理,成天管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連這間公司的財政權都沒有操在手上。
李秉強倒是比他強點,在家族控股的一家小銀行中擔任分行經理,雖然離李氏金融集團核心還差的很遠,但起碼那間小銀行中還能做上點主,小量資金還是有撥付信貸的權利。
至於許少廷,根本就更不用說,二十一歲了連家族產業的邊還沒捱上呢!現在還用著家族聯名的信用卡及銀行戶頭,每個月稍微超支許家老爺子便會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在家中的位置難堪的很。許家的主營產業自是鋼鐵建材,也是本行業中的龍頭老大。
四個人早在幼時便於家族來往中相互認識,後又就讀於一箇中學,時日久了卻發現彼此間在家中境遇類似,於是便在慢慢接觸中走的越來越近,到現在七八年過去了,彼此間的情誼卻是越發的交厚,成了至交。
除李屏強現今已二十有四外,餘下兩人卻都與王睿同齡,生日略小,於是兩人便都按王睿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