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六等人聚集教眾,將馮雲山救出。不甘失敗的王作新控告馮雲山等人到江口巡檢司及桂平縣,縣令王烈飭傳主、被告雙方到縣府對質,馮雲山、盧六到達縣府,王作新、王大作兄弟倆人害怕,蔽匿不敢到縣府對質,馮雲山、盧六一直被被囚在桂平縣監獄。哎!真可惜,如果他沒死,估計楊秀清、蕭朝貴都得靠邊站。
六人默默的趕路,李雲中和馮雲山走在最前面,因為對兩個衙役還不放心,就叫盧賢達和林鳳祥“陪”他們聊天。
“馮先生,你不在的日子裡,紫荊山拜上帝會里面發生了很多事。”李雲中打破兩人間的沉默。
“不是還有洪教主在嗎?難道是會里的弟兄不服管教?”聽李雲中語氣不對,馮雲山侃忑道。
難怪如此,拜上帝會是馮雲山的心血,為了它,一個秀才去挑柴、撿牛糞、和一幫碳工燒炭、在地主家幫工。而且一干就是幾年。難怪看的比自己命都重要。
“要洪先生在就好了。你被抓不久,洪先生就回廣東了。拜上帝會發生內訌,楊秀清一派排除異己,現在他掌握大權了”。李雲中低聲嘆道
“什麼!洪秀全他怎麼可以。。。。,那曾玉珍、曾雲正、曾玉景、曾觀瀾他們呢?”馮雲山怒道。
“他們都被楊秀清他們一夥打壓下去了,死的死,散的散,現在已經不管事了。”李雲中又勸道“馮先生,現在紫荊山的大權都落在楊秀清他們手中,不如我們一起到廣東,請回洪先生主持大局?”
“先回紫荊山再說”。馮雲山道。
這一日,眾人趕到金田鎮,馮雲山命林鳳祥與盧賢達先回紫荊山報信。看天色已晚,李雲中就與馮雲山商量找一拜上帝會信徒家過夜。誰知馮雲山直接帶李雲中來到村中最富裕的一戶人家。
“韋府”李雲中望著大門上的牌匾小聲唸到。
“我與他們家的公子韋正有幾面之緣,今日暫且夜宿在此。”馮雲山道。
“我看啊,現在我們拜上帝會最缺的有錢人家的加入,有錢有糧才能成大事”。李雲中感嘆道。心裡想著:還能大魚大肉,這兩天一頓三餐窩窩頭加開水,嘴裡淡出個鳥來。
“嗯,我在獄中反思,我們拜上帝會人多勢卻小,就是因為沒有錢糧。大家為了生活,從而各自為戰,很少能聚在一起,不能互相照應,才給他們有可乘之機。”馮雲山道。
“對啊,只要我們有錢有糧就可以隨時集合在一起,一地千人,十地萬人。官府都得怕我們。”李雲中道。
李雲中向前敲了門,韋家的管家將二人迎了進去,來到客廳,上了茶。
“哈哈,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馮先生,好久不見了。”
李雲中就見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大步的來到客廳向馮雲山道。
“韋公子好,今日我兄弟二人行至於此,見天色已晚,想起韋公子向來好客,特來借宿一晚,還請不要見怪。”馮雲山站起身道
見馮雲山站起身,李雲中連忙也站起來
“哪裡哪裡,馮先生能來,韋某高興還來不及,怎會見怪,請坐請坐。”韋正請二人坐下後也坐在茶几旁。
“我也時常聽我會眾兄弟說韋大哥急公好義、樂善好施,為鄉人所敬。”李雲中吹牛,反正吹牛不上稅。
哈哈哈哈
笑過之後,見韋正臉色一暗,馮雲山連忙問道“韋兄弟,有心事”,
“不瞞二位,想我韋家也算富厚之家,也經常被同村官申所欺,可笑,一個小役就敢勒索上百兩銀子!”韋正嘆道
“韋兄弟有所不知,我也半年前被官兵以謀反之罪被抓,官府也只是想以此索賄而已。”馮雲山怒道
“什麼!竟有此事,哎!我等又有何辦法呢?只能逆來順受。”韋正站起身來又頹然坐下
李雲中趁機道“韋大哥,何不加入我拜上帝會,只要我們團結起來,守望相助,再有小役索賄,包在我們身上。”
馮雲山道:“雲中的話,韋兄弟不防考慮下,如韋兄弟能加入,拜上帝會必能聲望大振,使官申不敢小瞧”。
韋正心想:加入拜上帝會無非要我出錢。不加入,還要忍受盤。既然都要出錢,不如加入拜上帝會,還能結識各位好漢。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韋正從此願受馮先生差遣”韋正起身向馮雲山拜道
用過晚飯,馮雲山替韋正洗禮,洗禮之後,韋正道“如今我也是拜上帝會的一員”。
看天色已晚,韋正安排兩間房讓李雲中與馮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