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看樣子她已經全然將它當成了靠吸收人類的生命力養傷的妖獸。
“本尊只是借用你的身體作為庇護所,不會傷你分毫!”如果它的臉可以更黑,它不介意黑給花語眠看看,她那露骨的表情太刺眼了,哧裸裸的藐視了它的獸格啊。
聽聞這話,花語眠的眼睛立馬閃亮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既然你在我的身體裡面養傷,是不是得付點租借費啊?”只要不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她不介意稍稍得寸進尺一點,比如討些別的好處。
魔獸愣了一下,隨即慵懶的趴下,優雅地把頭擱在前爪上,淡淡的看向花語眠:“你放心,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花語眠眨了眨眼睛,她居然從魔獸的眼中看見了笑意,不會出現幻覺了吧。
“我要如何信你?”花語眠笑眯眯的看著對面一團漆黑中那雙格外顯眼的獸瞳,清明澄澈的眼底有著一絲精明一抹探究,似在推測對方所言的可靠程度。
“你不必信我,只需要照做。”魔獸眼簾一垂,似有銳茫極速劃掠而過。
花語眠抿唇不言,是的,面對實力相差如此懸殊的魔獸,就算對方真的想對她如何,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從某種程度而言,對方根本沒有給自己找依託之詞的必要,也根本沒必要贏得她的信任。
信與不信,她都沒得選,選擇權只掌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