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楊可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呢。不算大的房間,已經是幾個人之中最小的一個,卻也是最乾淨整齊的一個。桌子上透明的護膜,一些關於車子的書籍和雜誌整齊擺在一起,一對畫著小黑貓的情侶杯子擺放在一邊。兩個杯子只要擺放在一起,就好像在接吻一樣。
“這死小子怎這麼娘?”楊可忍不住爆了一句,紅果果的嫉妒他的房間比自己的房間還要乾淨,整齊。床上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套像是雪花一般乾淨,沒有一點的汙漬,折的和個豆腐塊似的;房間裡淡淡的香氣味,而不是香菸味。好像那個臭小子不抽菸的……
牆壁上貼著幾張車子的海報,接著就全部都是風景照,裡面的人好像去過不同的地方,有山,有水,有在晚上的,有在夜店的……
楊可走進一看那些照片愣住了——全部都是她自己!
“藍兒,來喝水。”佐淺徹拍了拍了斯藍的臉蛋。斯藍蜷曲成了一隻煮熟的蝦子,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小肚子,閉著眼睛。
佐淺徹微微蹙眉,仰頭喝了一大口紅糖水,貼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給她灌下去。黑色的黑頭緊緊的皺起,這麼甜的東西,真的不是他喜歡的。可還是反覆了很多次,才將一杯紅糖水給她灌完了。
“還痛嗎?”佐淺徹放下了被子,揉了揉她的頭髮,關心的問道。
“恩。”斯藍不知道是真的聽到了,還是隻是碰巧的恩了一聲。
佐淺徹聞言,脫了鞋子上床,將她小心翼翼的攬入了懷中;大手伸向了她的小腹,滾燙的手心的溫度,輕輕的揉著她的小腹,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緊緊地抱住她,恨不得將她融入了自己的血液之中一樣。
斯藍睜開了眼睛,眨巴很多次,還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了楊可的房間裡。她記得自己昏迷之前是在和佐淺徹說話啊,為毛醒來卻在別人的房間裡?
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穿上了小飛機的內褲,難道……不——會——吧!!!
斯藍整張臉都陷入在了手心裡,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她還有啥米臉面見人啊?死勁的揉捏著自己的臉蛋,幾乎要把自己的臉擠變形了。
“你醒來了啊?”淡淡的聲音響起,斯藍立刻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頭,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你出去,你出去。我沒臉見人了!”
“下去吃午餐吧。”佐淺徹當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
靠!現在我還有臉下去吃飯嗎?可兒一定會笑死我的!!
“要麼下去吃飯,要麼我就將你從窗戶裡丟下去。”佐淺徹伸手去扯棉被。
“當家的……”斯藍伸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吸了吸鼻子:“我沒有臉見人了。”
佐淺徹微微勾起嘴角,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起床吃飯。沒有人敢笑你的!”
“可是……”
“這裡是二樓!窗戶那邊種滿的是玫瑰!”佐淺徹很好心的提醒她。二樓扔下去當然不會死,不過扔進玫瑰花層中,應該也不會比死好到哪裡去吧?!
佐淺徹,你卑鄙!斯藍在心裡默唸道。
佐淺徹伸手將斯藍拎了出來,給她套了一件不算暴露的衣服,這才滿意的抱著她下樓。斯藍的臉一直埋在了他的胸膛裡,反正她是沒有臉見人了。
落座的除了楊可敢肆無忌憚的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其他皆在佐淺徹冷冽的眼神下不敢造次。“小笨蛋,吃飯。”佐淺徹將她的頭從自己的懷抱中揪出來,將布好菜的飯放在了她面前。
斯藍低頭憤憤的啃著飯,以發現心中的陰鬱。一邊吃,一邊還是很鬱悶,這樣極品的事情怎麼會被自己遇到了呢?
“斯藍,你穿的那件可是法國著名內衣設計師麥斯設計的哦。全球限量50,你要怎麼賠給我啊?”楊可咬著筷子,露出奸詐的笑容。
可兒,我丫的恨你一百個洞洞!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還嫌棄我丟人不夠多?斯藍眯著小眼睛瞪著沒有人性的斯藍。
“反正你有的是錢!”悶悶的聲音,繼續扒飯,佐淺徹時不時給她佈菜。
“可是再有錢也買不到了呀!!”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斯藍覺得此刻自己保持沉默最好了。
“可兒。”佐淺徹給斯藍夾了一塊排骨後,放下了筷子,抬頭看著楊可。
不好,有危險。楊可感覺後背一涼,哥哥的眼神中有了殺氣。
“聽說你還是個,小七應該會很為你開心的。”不鹹不淡的一句,足以秒殺了所有人。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