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或者罵她幾句,你為什麼要折磨到她生不如死?為什麼?”
佐淺徹上前緊緊的抓住了斯藍的手臂,將她攬進了懷中,深沉的嗓音道:“我不知道你會這麼傷心。否則。。我不會那麼做的。只是她傷害了你,我不准許她有二次傷害你的機會。”
“可是現在她沒有這個機會了,她還那麼年輕,你讓她以後怎麼辦?你讓我怎麼去面對她?”斯藍緊緊的掐著他的腰部,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
“我會讓人去好好的安頓她的家人。你不需要去面對她,如果不是她,你不會被許哲捉去,腦袋裡現在不多出一塊晶片,更加不會去那個該死的島,被感染上了。”
佐淺徹語氣裡有些慍怒,沒有殺了那個女人,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可是我現在好好的站在了你的面前,沒有絲毫的損傷,你為什麼一定要那樣做?”斯藍反駁道,明明就是他錯了,為什麼還可以說的那麼大義凌然。
“斯藍!”佐淺徹認真的看著她,低沉的聲音說道:“你要記住,我們走的不是一條平凡的路,今天如果你心軟了,可能明天就是你的忌日。我天生生在了一個充滿了殺戮的家族裡,從小學習的就是如何不被人殺死,那就只能殺死別人。兩年前,我告別了佐會,為了就是不想再讓你也過上了這樣的日子。我想要給你一個平靜簡單幹淨的生活。可是偏偏就是有人不怕死,非要將她拉下水,我沒有辦法容忍這些事情的發生。”
斯藍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凝望著他:“所以你就那樣對豬豬,敲山震虎,讓他們知道即使你離開了佐會,但還是有能力讓他們死就是死。”
豬豬,只是一個藉口罷了!
“是。”佐淺徹絲毫不避諱的承認了。
斯藍有些虛脫,像是站不穩一樣,如果不是佐淺徹扶著她,估計就要跌坐在了地上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佐淺徹將她打橫的抱起,自己坐在了沙發上,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說道:“我的弟弟——佐玄遠。”
佐玄遠?斯藍在腦海裡搜尋者這三個字,卻沒有半點的線索。但腦海裡卻浮現出了一張臉,仰頭看著他問道:“上次在船上的男人?”
“恩。”佐淺徹點了點頭,猶豫了幾十秒才淡淡的開口說道:“佐家的歷來的規矩,不管有多少個孩子,只有原配妻子生出來的孩子才可以繼承佐會的當家的位置。其實,我上面還有一個哥哥,他相當的優秀,是佐會當家的必選之人。雖然我們的存在在佐家並見不得人,可是卻享受了一樣的待遇與訓練,這些都是大哥向父親求來的,那時候他也不過才4歲而已。十六歲的時候大哥遭遇到了不測,我的身份被他們公佈於世,成為了下一任當家的人選。佐玄遠他一直都不服氣,憑什麼我可以,而他不可以?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不服我,當初我有將他安排在了佐會里,可惜他不珍惜機會,喜歡玩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於是我將他圈禁在了德克薩斯州。這些年一直風平浪靜,沒有想到他暗地裡的動作一直沒有停過,這次居然還可以騙過我。”
“他想要佐會當家的這個位置?”
。
“恩。”
“那你為什麼不給他呢?反正他也是佐家的孩子啊。”
佐淺徹撇了她一眼,賞了一個爆栗子給她。
斯藍抱著自己的腦袋,扁了扁嘴巴說道:“好痛!你怎麼又打我?”
“笨蛋。”佐淺徹瞪了她一眼才繼續說道:“你以為佐家的位置真的那麼好做嗎?它的黑暗與勢力是你想象不到的,甚至已經有很多國家的首腦已經開始忌諱佐會的存在了。這些年來,我一邊發展佐會,但一邊也將佐會從政治上扯下來,儘量不參合政治裡去。如果這個位置被心術不正的人得到,那麼這個整個世界都要翻天覆地,永無安寧之日了。”
斯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附和道:“所以你寧願將佐會當家的位置交給了可兒,也不願意交給佐玄遠。”
“呵。”佐淺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交給他的手裡,第一個該死的人就是我了。”(夜熔:其實佐淺徹的確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男豬,雖然我很少表現他這一面,只是不像。而女主,我也不併不想寫出有一點點的誤會就要和男主大吵大鬧,弄的要分分合合的那種。她是斯藍,她是一個矛盾體,善良又決絕,軟弱卻又堅強。她迷糊卻有心如明鏡。她能站在佐淺徹的立場,去理解他去做的那些事情。雖然有些自私的成分在裡面,因為愛情原本就是盲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