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真看不出來那個儲燃哪裡好,有點呆呆傻傻的,連和正常人正常交流都有點困難。”齊暗道,“餘哥,你要真跟他在一起,以後肯定會很辛苦。”
“巧了,我這個人最不怕辛苦。”
如果和愛的人在一起是件辛苦活兒,那我肯定是這世界上最不怕吃苦的人。
我眼中的儲燃肯定和他們所看到的儲燃,是完全不一樣的,而我也無法和任何分享我眼裡的風景,這是僅歸我所有的,我的全部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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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的幾天儲燃都沒出現過,沒來清吧喝酒,也沒有去醫院看餘澄,漸漸過去了一週,連餘澄都念叨著想他了。
“哥,儲燃老師還會來教我的吧。”餘澄有點擔心,“他不會嫌我笨不來了吧。”
“不會的。”我不知道是說給餘澄還是自己聽,“他會來的。”
其實也可以發微信打電話找一下他,但每次在詢問之前,儲燃在車上哭泣的模樣就浮現在我腦海,他哭得那麼傷心,下車的時候眼睛都腫著,一句話也沒跟我說。
不知不覺,我把全部的主動權都交在他手裡,我不敢再要求什麼,要他出現這種話都不敢提,我完全被動,消極又懷揣著一絲希望的等待著。
等待很熬人,尤其是不確定的等待,我一邊想著儲燃還會出現,一邊又覺得他會就此消失,我仔細回想最後和他分開時說的每句話,每個字,我表達的語氣,有沒有不對的地方,有沒有促使他不想再見我的理由。
我想著,琢磨著,渴望慢慢演化成再見他一面就好,以前的我多麼幸福,可以每天都見到他,和他聊天,一起吃飯一起笑,現在的我不由得嫉妒起那個時候的我來。
賈晟說的備胎其實也並不準確,所謂的“備胎”是預備著,還會有上場的機會,還有用得著它的時候,只要時機成熟就完全可以踢掉正主上位的,完全處在一個美好的充滿希望的位置。
而我呢,我連備胎都不算,儲燃消失的這半個月裡,我漸漸感覺,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