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臉,想到上次的事,莫名有點心堵,“那你知不知道,你挺扎眼的?”
“嗯?”
“就上回啊,你陪我吃個飯,你走了之後,有七八個女生找我要你的聯絡方式。”早起的第一罈醋最是濃厚,“你都不是我們學校的,別人找你問路你還裝模作樣的解答,態度那麼友好,笑容那麼親切。”
“老天爺啊,”餘濃不住的低笑,掐了掐我的臉,“別冤枉我啊,我從來沒說我是你們學校的,那個女生剛好問的是你上課的那棟樓啊,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女生是我同班同學啊,她天天上課會突然忘記教室在哪兒,明明就是找你搭訕的藉口,你這位社會人士會看不出來嗎?”
“我當然看得出來,但,這就是我待人接物的習慣啊。”餘濃伸手把我的臉扳過來和他對視,“我待人太親切是不是?好吧,那我以後去你們學校就冷著臉,別人問,你就說我是你保鏢。”
我被他逗樂,卻還是面不改色,“總之你要少去我學校,太扎眼了。”
“啊,可是我想見你啊,你那麼忙,我不想只和你早晚見,中間有這麼長的空擋呢。”餘濃說,“我才不是對你們學校飯菜情有獨鍾,我是對你們學校的某個優秀學生,情有獨鍾,為了見這個學生啊,我天天吃烤土豆都行。”
我笑出聲來,心裡也跟著飄飄然,和這個人在一起,我經常有這種高興的要飄起來的感覺。
至於烤土豆,是因為我和餘濃最近一起在追某個英劇,以鄉村為背影的,裡面人物的飲食尤為單調,基本就是黃油麵包和土豆,餘濃說要他天天吃這個他會瘋。
“哎要不然這樣好了。”餘濃想出個主意,“我再給你找個學生,你在家授課唄,你把別的兼職辭了。”
餘澄小朋友說要堅持學鋼琴的夢想,還是被現實給打敗了,比起自己彈,他更喜歡看林曉曉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