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言不敢發,是蕭將軍讓她來救人的,先不說她醫術如何,剛才他們幾個阻擾了他施針的舉動,這可是死罪啊!
可是話又說回來,他們會阻擾主要還是這位施小姐下的藥不是救人而是害人啊!
施寧玉驚訝的抬首望著蕭旬,這一刻她的心是驚喜,欣慰,喜悅的,他信她。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能信她,是不是能說明他對她是不一樣的。這樣想著,她的心分泌出甜甜的蜜來。
蕭旬牽起她的手,一股暖暖的清流從手掌中匯入到她體內,她能感覺那股氣流柔和綿軟的,頓時覺得渾身清爽,剛才因為驚嚇,恐慌而顫抖的腿腳明顯變得有力氣了。
她驚訝的抬起頭,只看到光滑好看的下巴,再上面上一雙含笑溫柔的眸子。他牽著她走到松承床旁,在他目光柔和鼓勵下,她坐在床沿:
施寧玉從懷裡拿出銀針,在松承身上施針,也不知是不是他站在她的身後,給了她膽子和勇氣,施針過程很順利。
。。。。。。
一個時辰後,施寧玉已滿頭大汗的放下手中的針,松承氣色有所好轉,施寧玉抹了額頭的汗道:“好好調理,沒什麼意外,明早就能醒來。”
說完後,她又長長吐出口氣。
接著她似想到了什麼,對羊鬍子軍醫道:“你可以去把把脈。”
羊鬍子軍醫肩膀動了動,還是沒起身。
“你去看看。”
得到蕭旬的同意,他才有膽量低著頭,走到床旁,剋制住顫抖的手,枯槁的手探上松承的脈搏上。時間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