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抹邪笑。
一位白衣少女不知何時立在他身後,行禮道:“公子,佈置完畢。”
白衣公子點點頭,那雙白玉修長的手,急速的撩撥著琴絃。。。。。。他的手一按,琴聲精銳嘶啞,樹葉紛紛飄落下來,她身後的少女,蹙眉冷汗淋漓,不難看出,面色蒼白。
“蕭旬,不愧是蕭旬,居然單槍匹馬來赴約。”白衣公子邪笑著望著面前同樣白衣的男子,不一樣的是他騎著一匹雪白的馬,那馬悠閒的低頭吃著青青綠草。 蕭旬姿態瀟逸,嘴角含笑,好似出門踏青 。
蕭旬依舊嘴角含笑,也未言語。
“東西帶來了嗎?”
“公堅朗,你似乎忘了約本公子來的目的了。”
公堅朗看著蕭旬那一張從來到現在始終含笑的臉,氣得牙癢。拍掌三下,離亭子五丈開外的樹林裡一個人從茂密得樹上掉下來,卻在半空掛著,那人一身錦衣,全身被繩子捆綁著。
“東西可以給我了吧!”公堅朗斜挑得雙眸一直盯著蕭旬,一眼不眨。
“你先放了他離去,我人加上東西都被你掌控中,難道怕我逃跑嗎?” 蕭旬 不疾不徐得說著。
“你們現在都在我手上,你沒有資格跟我開條件。”
雪白的馬在綠草地上走了幾圈,蕭旬嘴角含笑道:“你說的倒也是。”
公堅朗對他的笑感到莫名的驚慌,對面的人明知道周圍危機起伏,他說話卻雲淡風輕。可怕的敵人不是你面對他時,他武功多麼高強,而是他面對危險時的波瀾不驚,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