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3 / 4)

全都是表象。這位此時的神情絕對能驚掉霧涼的眼睛珠子,高人?前輩?都是浮雲!倒是裴煥的猜測還有幾分正確之處。

第二天,新年伊始,暴打了後勤弟子出氣的各門派師兄們,就再次被氣得七竅生煙!

“人呢!都死到哪裡去了!這麼多人失蹤,你們就住在一起,竟敢說不知道!”任憑這些師兄如何暴怒,被留下的那些弟子都沉默不語,開口必是“不知道”。

就在眼見一頓暴打又不可避免之時,一個妖嬈的聲音遠遠傳來:“他們走了就走了,你們這些跪著的,想走也可以走,我們絕不阻攔。”

來者正是綠意,她低垂著眼瞼,緩步走來,不知道又在算計著什麼。

99 綠意的謀算

被綠意左一句“師兄莫惱”,又一個勾勾手臂,全部被勸了回來的眾位掌事師兄,齊齊圍坐,仍舊有人餘怒未消,“綠意,你說的那是什麼話?那些弟子雖不足慮,但也不能就這麼放他們投敵吧?”

綠意笑得嫵媚,小手輕掩朱唇,“投敵?他們不投敵,我們怎麼有機會直搗黃龍呢?諸位師兄莫不是以為有嬴烏寶在,我們還真能將那些天權弟子全殺了不成?還是說,諸位的宗門還能再派人手過來?”

原本被綠意笑得有些心猿意馬的幾位,齊齊黑臉。莫說他們宗門內已無合適的弟子可派,就是宗門師長見不到他們命牌破裂,也不會再添人手。

說到命牌,其實和天權弟子錄有異曲同工的地方,只是沒有那麼強大罷了。各門派都有專門一殿用於放置所有弟子的命牌,這四指長的玉牌上只記錄了該名弟子的名字和修為,修為高低還得每次晉升之後主動去命牌殿申請修改,以便獲得更多的修行資源。人死,則牌裂,這倒是看得十分分明。

此前幾個月,各家命牌殿裡,那“嘩啦啦”碎了一地的玉牌,簡直是在各家長老門人的心上生生剮肉,心痛得要吐血,還得不停派人進去送死。直到後幾個月死亡弟子穩定下來,各派掌門等人才有心情認真圍攻天權派。

仙府內掌事的這些弟子對此都心知肚明,有人問道:“宗門確實少有人手可派,不知仙子有何高招?”

有腦子靈活的,介面道:“莫非仙子的意思是,派奸細?就像最之前那樣,降低天權弟子的防範之心,再下藥?分而攻之?暗殺?”

有穩重些的,遲疑道:“可那些叛逃的弟子,只怕個個都是真心歸附的。哪個還會再聽我等號令?他們又對門派內各人都知之甚詳,就算我們再想安插人進去,都是不可能了。”

綠意笑得高深莫測,“各位師兄急什麼?說不準,那內應已經潛入了呢?”

眾人頓時精神了,“仙子所言當真?”

“法不傳六耳。小妹就不多言了,眾位儘管等著看戲便是。”綠意“咯咯”地笑著,笑得眾人都是一陣寒意四起。

之後的幾天,各門派被留下的後勤弟子中,有膽大的果真趁著打獵的機會,出營後也不再回來,直奔前方天權沙舟而去。那些前些日子還口出惡言施暴不停的師兄,卻真的沒有攔截,也沒有對餘下的人再有惡行。

天權眾人對這些來投奔的弟子也不拒絕,是忠是奸,誰還能逃過同門的眼睛不成?那些人可是和自己生活了至少十幾年的。

私下裡,霧冉等人還是有些嘀咕的。

霧冉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青牙的毛,納悶道:“看著那些掌事的,也不像是這麼心胸開闊的人啊?這到底又是在鬧哪一齣?”

白空空心不在焉地答道:“管他們呢!小師姐,我最近好像感到你說的瓶頸了,我是不是快晉升了?”

嬴烏寶捏過白空空的手,探查了一番,“應該差不多了。你好好參悟吧。裴師兄進府前也到金丹瓶頸了,他一直跟在掌門師伯身邊處理各項事務,其實就是在煉心,尋找突破的機緣。這隻能靠自己努力了,我也幫不了你了。”

不是嬴烏寶有意忽視霧冉的問題,而是她也為這事煩躁不已,要是神識能完全恢復,就能直接聽到對面到底在謀劃什麼了。大概是綠意在搗鬼,對面紮營的距離最近每每都恰好在她神識能探查的邊緣外!難道對方還有高人?竟連她的神識恢復程度都能拿捏得如此準確?那可就麻煩大了。

霧冉被白空空瞬間帶偏了話題,他眼珠子一瞪,手上一揪青牙的毛,“你都到瓶頸了?我還啥感覺都沒吶!真是見鬼了!原本我可比你高一線的!”

白空空翻著白眼,“霧冉師兄,你每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自然精進緩慢。我太極山連修為最低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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