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東西!我家寶貝還懷著娃呢!這胎教多不好!”
烏寶不動聲色地踩了他一腳,傳音道:“閉嘴!那是太極山的白夜殿主,和我師父一個輩分的!我早就屏氣了。什麼也聞不到,你別嚷了。我爹和師父又瞪你了。”
南宮無方顯然不能理解自己說錯了什麼,又引得泰山和師父兩位大人的不滿,可還是乖乖地住了嘴。
只有柳非柳無奈地看著這個大齡女婿。要知道白夜可比嬴學正和寶光大了好多歲呢!他都是“小鬼”,那倆年紀更小的,心中豈能沒點想法?
片刻,眾人就看見引得殿外弟子驚呼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只見好幾十名弟子合力抬著一個碩大的鐵籠,好不容易才從殿門處擠了進來。“哐”的一聲巨響,籠子著地。籠子上貼滿了各種符籙,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罩,讓裡面裝著的東西變得十分模糊,只能隱約看見好像是什麼仙獸。
眾弟子放下籠子,齊聲行禮道:“師父,仙獸已經帶到。”
這些人,正是當初被白夜帶走,據說一同叛逃的太極山精英弟子。現在嘛,自然無人再提叛逃之事。
白夜點點頭,“你們先出去吧。”
幾十名弟子不約而同地長舒一口氣,露出解脫的神情,飛快地退出了大殿。
白夜也不責怪,實在是這惡臭,對於還不能閉氣的弟子來說,簡直是太大的挑戰了。他上前一步,將籠子上的符籙一一揭下。
頓時,因為好奇而湊得過近,又傻傻沒有閉氣的寶光就兩眼發直,險些暈過去。
他一蹦三尺高,跳到晨光身後,捏著鼻子叫道:“白夜,你在搞什麼鬼!抬一堆腐肉來這裡作甚!”
“腐肉?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是那女人的真身本體!還是活的!”白夜心中不停對自己說,不生氣不生氣!不跟那傢伙生閒氣!
什麼?!墨夫人心中一緊,看著那堆腐肉就撲了過去。她緊緊貼在籠子邊緣,試圖看清籠子裡那事物的每一個細節。
確實是盤起的蛇形,腐爛流膿的血肉上隱約可見一處處灼傷的痕跡。蛇首埋在身體裡,看不分明,可的的確確是一條冰靈根的蛇類仙獸。
“黑紗!你的本體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墨夫人扭頭衝到那女人身前,搖晃著她的雙肩。
黑紗卻彷彿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只是看著墨青山的方向,露出痴迷的眼神。
白夜敲了敲籠子,擊打出“哐哐”的聲響。然後說道:“黑紗上仙,我知道你能聽見。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否則,你的本體可就保不住了。想來你也該認得,籠子裡貼著的可都是火屬性符籙。”
眾人這才發現,籠子的內壁竟然還貼有層層疊疊的符籙。
寶光奇怪地問道:“白夜,你莫不是傻了,這本體都這樣了,誰還稀罕?我要是她,肯定死賴著萬鈞師妹的肉身,不肯出來。”
白夜高深莫測地笑了,“可你不是她。她可捨不得自己的肉身。不是嗎?黑紗上仙?沒了這一堆肉,你如何能生出一個和墨墨一樣的可愛兒子,來搶走墨墨的位子?”
就在眾人都覺得白夜在說胡話的時候,一直無知無覺地黑紗,雙眼爆發出嗜血的光芒!她尖叫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到底是怎樣找到我的真身!”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需要想清楚,是說?還是不說?”白夜說完便不再開口。
“黑紗,你何必……”墨夫人不忍地說道,甚至不惜放棄了自己的底線,“你不如還是在族中找一具肉身奪舍吧?”
黑紗卻絲毫不領情,她狠狠瞪向墨夫人,“奪舍?幾千年了,族中要是出了第二個冰靈根,你以為我還會拖著這具真身苟延殘喘?”(未完待續。)
225 凡人如草芥
墨青山看著這女人終於不再裝深情,卻又將矛頭對準了姣娘,頓時心頭怒火更勝。他大踏步上前,攔住還要再勸的姣娘,“別跟她廢話,巴蛇一族也是極其珍貴的附庸,哪裡有多餘的肉身給她奪舍?她若不是長期神魂離體,又怎會將傷勢拖延至此?”
他走到黑紗面前,指著那堆腐肉,一字一頓地說道:“這都是你這麼多年來為非作歹的報應。天要亡你,怪不得別人!”
黑紗一怔,不敢置信地問道:‘青山,你說我是活該?你說我是咎由自取?這些傷,可都是我為你而受的!’
墨青山冷硬著心腸,擲地有聲地說道:“為我而受的傷,不過是天火灼燒。你定要我說個明白,我便與你細細分說。若是當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