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運臀詒�丶遙《�耍俊�
墨承青想說烏寶與自己亦師亦友,還有救命之恩,怎麼在玎口中,就簡單粗暴地變成兄弟的夫人和夫人的姐妹,這樣奇怪的間接關係了?
可看玎狠狠瞪著自己,他只好又把話嚥了回去。
大黑似乎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只是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墨青山的兒子?你們回到了過去?又一直活到了現在?”
“對啊!”墨承青自覺自個兒認爹的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有心人肯定早就知道了,因而更加不理解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認真道:“我叫墨承青,承青的青,就是我爹墨青山的青啊!一聽就知道是親兒子嘛!”
“你們回到了過去,竟然什麼都不做,眼睜睜地看著一切發生?!”大黑突然激動了起來,一下子站起身,衝到兩人面前,隔著地牢的大門,對他們怒目而視!
墨承青和玎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一步,這傢伙到底發什麼神經!要是能改變過去,他們會傻到看著烏寶被抓?會傻到掉進這傢伙的陷阱?
“我們回到過去時,不過是連仙界都沒見過的小菜鳥,對這萬萬年以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你想讓我們改變什麼?”墨承青怨氣滿滿地吼了回去。
“丁媚大人呢!她是不是和你們一起失蹤的?她是不是也回到了過去?難道她也一無所知嗎!”大黑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像是要將面前的兩人燒成灰燼。
玎頓時警覺起來,“你想打聽媚姨的下落?做夢!你就算燒死天樞天璇,我也不會說的!”
“玎,你等會兒,先別激動。它關心的重點好像不是媚姨。”墨承青總覺得大黑更加耿耿於懷的是他們沒有改變什麼。
他安撫了玎,又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覺得特別遺憾的事情?可這也怪不得我們吧?我們又不認識你,怎麼可能替你彌補?”
大黑怨恨地看著他們,牙齒咯噔作響,連地牢的大門都被它的爪子捏得微微變形。
“你們既然自稱是南宮無方的世交,為什麼眼睜睜看著南宮戰炎夫婦去死?!丁媚大人敢說她不知道這段過去?難道她沒有將這件事告訴過你們嗎!”
墨承青和玎齊齊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隻辨認不出模樣的魔物,想改變的是南宮戰炎和青璃的死。
兩人陷入了難以言喻的愧疚中,一隻魔物尚且想要挽救南宮戰炎和青璃的性命,而他們明知這一切會發生,卻沒能阻止。
面對大黑的質問,他們無法理直氣壯地說,一切都是天意。
墨承青因為自身體質所限,常年都在沉睡,連自己的親爹出現都錯過,只以為時間還沒到現在這個時代。更別說,他那時根本就不知道烏寶的夫君就是朱雀少主,又怎麼會留心去救她的公公婆婆?
玎當時雖然也以為烏寶的夫君是來自地球的南方,而非媚姨與她說過的炎火戰神之子,可她卻並不希望南宮戰炎丟掉性命。
她不是沒想過要救人,可偏偏那時媚姨的狀況出現了反覆,她無法離開神女宮。她門下的白朱彤,南宮戰炎的生母又在閉關衝擊星君。
等她想起南宮戰炎時,一切都已經遲了。她甚至一度無顏面對白朱彤,這個她親自教導長大,又親手將其嫁進朱雀府的女子!
沒錯,她如果早知道南宮戰炎和青璃是烏寶的公公婆婆,必然會更加上心。
可她能怪自己和烏寶分別太早,沒有問清楚那個化名“南方”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嗎?
她只能沉默不語,任憑大黑指責。
墨承青耷拉著肩膀,鬱郁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關心無方大哥爹孃的生死?算了,現在知道也沒什麼意義。不過,你以後千萬別在烏寶和無方大哥面前提起這件事。他們比我們更加悔恨不已。”
“此話怎講?”大黑神情兇狠,語氣不善。
玎也有些莫名地看著墨承青。
墨承青猶豫了片刻,這魔物不惜違背搖光的命令,也要問個清楚,可見執念極深。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跑到無方大哥面前,說些什麼,這不是在他和烏寶的傷口上撒鹽麼?
“我也是聽南宮爺爺說的。玎,你肯定是太匆忙了,否則他一定也會叮囑你的。其實無方大哥和烏寶曾經回到過去,並親眼看著炎火戰神和他夫人去世,卻無能為力。”
墨承青將自己所知道的真相,和盤托出。
玎聽完後,萬分苦澀道:“過去果然是無法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