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出手做過什麼。”墨承青有些無奈,“不聞不問,而不是虐待加害,這就是我爹下不了手的根本原因。”
“今天,他難道不是加害?”南宮無方怒道,“我不會添油加醋,可也不會讓墨叔矇在鼓裡!”
“我支援無方。墨青山還能認不出自己家?你們看看這屋子的結構,剛剛那處書房明顯就是他爹的書房!他和他爹,總要做個了斷。既然瞞不了,還不如趁這個機會,當斷則斷。”有緣十分中肯地說道。
“你們兩個站著說話不腰疼,一會兒我爹問起來鳳和墨河山怎麼在這,我怎麼解釋?”
南宮無方光棍道:“照實說唄!你爹和他那個爹又不一樣,好不容易找到你,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三人走進小花園,果然看見來鳳帶著幾個部下,押著墨河山正坐在一個垂垂老矣的白髮翁面前。
來鳳一轉頭,看見來人,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大人,你們追著我們來的?就這前後腳的功夫,您大喊一聲,說不定都能叫住我們了,何必一直追到這兒呢?讓老爺發現多不好啊!”
墨承青擺了擺手,“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們是追著擄走烏寶的人過來的,一會兒我爹估計也得到了。”
來鳳一愣,連忙說道:“那下官先帶人迴避!”
“不用了。你們留下吧,這老青龍問題大了,沒法兒偷偷處理了。”墨承青有些喪氣。
白髮的老青龍似乎思維和行動都十分遲緩,從墨承青踏進院子的那一刻,他的眼瞼就微顫了一下,可是直到這時,他才費力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慢慢問道:“你,是青龍?”
墨承青看見他氣就不打一處來,草草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就算回答了。
“你,是青山,的兒子?”
“啊,對啊!我是青龍少主墨青山的兒子,我的名字叫墨承青,墨青山的青!不是墨河山的兒子,真是對不住您了啊!”墨承青實在搞不明白這老頭到底想問什麼,他現在正在絞盡腦汁地思索,一會兒怎麼向他親爹交代呢!
老青龍眼角微微上揚,輕聲道:“好。好。好。我可以,安心赴死了。”
“等會兒!”南宮無方頓時一個激靈,“你現在可不能死!我夫人還沒找到呢!”
老青龍尋著他的聲音,緩慢地側過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園子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墨青山,南宮小朱和白朱彤三人到了。
墨青山果然一開口,就問起了墨河山。
墨承青為難著,尷尬著,卻還是一咬牙說了實話,“爹,我怕你下不了狠心。所以原本想讓來鳳把他帶上,和墨河山做個伴。爹,我真的沒想殺了他們!可是,我也不可能再放他們自由!”
墨青山還想說什麼,卻被白朱彤一口打斷,“沒錯!墨青山,你想彰顯你的孝心,卻不能為難一心為你著想的兒子。更何況,他要是不說出我孫媳的下落,你休想讓我饒過他的性命!”
“你是,青碧的師妹,白朱彤?”老青龍眯著眼睛看了很久,才開口問道。
“墨歸墟,你還認得我?看來,這麼多年,你倒是還沒忘了自己的正室夫人!”白朱彤有些意外,“既然沒忘,看在大家還算沾親帶故的份上,你就老實交代吧!你和大夫人把我孫媳擄到哪裡去了?”
老青龍墨歸墟微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沒有你的同意,誰能使用你書房裡的挪移陣?沒有你青龍一族的信物,那處挪移陣怎麼可能啟動?”南宮無方怒不可遏。
他記得有緣剛剛才說過,這條老龍書房裡的大挪移陣,分明和自家藏地下的那處是一樣的。自家那處需要身份令牌,或是特殊的手印才能啟動,難道青龍府邸的這處就不需要?
墨歸墟對眾人的怒火始終無動於衷,只是緩緩道:“我多年未離開此處。”
“你想說,書房的大挪移陣是墨河山同意大夫人的人使用,與你毫無關係?你身為一族之長,竟然連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都不知道?”
南宮無方怒極反笑,他一把扯過昏迷的墨河山,“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打算管他的死活了!我答應饒他性命,你可知為什麼?”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艱難。”墨歸墟慢慢回答著,“可是,他能活著,已經足夠。”
面對這樣刀槍不入的回答,南宮無方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該帶上明月的!
“爹,你當真要袒護墨河山到如此地步?”墨青山突然幽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