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們二人!他死了,一定會驚動星君大人!”灼華恨恨地說道。
墨青山點點頭,星君大人對桃夭灼華二人的信任更超過了他的七柄神劍,據說總是時刻帶著他們的魂燈,一旦魂燈熄滅,星君大人不可能毫無察覺。
晨光質疑道:“可是那派人來元武界的大夫人不是說要殺了祖師您的嗎?”
灼華臉一僵,訓斥道:“不懂就別插嘴!”
“他和桃夭不一樣,只要本體沒有徹底被毀,就不算真正的死亡。大夫人所說的殺了他,應該是指抹去他的靈智,讓他重歸死物。可桃夭卻是活物修成的人身,只要受傷,魂燈立即就會出現異象。”
墨青山好心解釋完,還順便調侃灼華道:“你現在後悔了嗎?如果你當年沒有逆轉回頑石本體,與仙府相融合,星君大人只怕早就從魂燈上得知你有難了。”
“後悔有什麼用!當時有別的選擇嗎?比起被活活困死在元武界,我們誰不想拼一拼!”灼華說完,轉過頭又投身到龐大的案卷中了。
墨青山的心情也低落下來,是啊,誰不想拼一把?
所以當年玄妙兒死了,丁媚失了肉身,無方被捲進時空亂流,灼華放棄了來之不易的人身。而自己靠著黑紗和姣娘,僅僅是重傷,可是卻毀了她們姐妹倆本應單純美好的一生。
晨光見二人陡然沉重起來,也能大約猜到他們想到了什麼。關於五千年前那場以命相搏的豪賭,天權的典籍中也有提及。玄空身為四象山大殿主的時候,特意選擇建造四象殿的地方,據說就是他的孃親玄妙兒大人,屍身最後墜落的地方。
這是天權建立之初的記載,也是天權派典籍中最慘烈的過往。
晨光深吸一口氣,抱著案卷回到自己的桌前,著重開始核對七千年前到五千年前這兩千年的記錄。
這兩千年中一定還有別的線索,比如,如果真的如祖師大人和青龍大人兩位所言,那麼桃夭大人走了,祖師大人卻沒有回來回報,難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北斗星君就沒有追問,沒有懷疑過嗎?
整整萬年,他派去鑄劍的幾人卻沒能帶回天權劍,難道這位北斗星君就沒有責問過?
依晨光所見,只怕整件事中最值得懷疑的就是這位北斗星君了!沒有他,就沒有什麼鑄劍的任務!更不會有幾位聖獸大人的犧牲!
現在他們好不容易回到仙界,卻被截殺,難道身為仙界之主的星君大人就真的毫無所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378 禍從口出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好幾日,心無旁騖,一心要揪出真相的三人最後是被明月小胖子從堆積如山的案卷中給拯救出來的。
這一天,晨光剛剛才把鋪了一地的紙堆稍稍整理了一部分起來,讓營帳內露出一條堪堪供人行走的小徑,明月就頂著一口大鍋衝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張著血盆大口的獒犬狀毛毛。
晨光翻手甩出佛塵,千鈞一髮之際捲走了兩人路上所有的捲紙,這才避免了案卷毀於毛毛邊跑邊流的哈喇子之下。
明月則頂著鍋,一閃身就躲到了墨青山的身後,噼裡啪啦不住嘴地告起狀來。
“神龍大人!您說話還算不算數!您明明說了在山谷裡要認真修行的!我認真執行您的命令,可有人卻在拖我的後腿!您管不管?”
墨青山從明月進門就看見他手上了鍋了,不用猜都知道毛毛緊追不捨的原因。他吸了吸鼻子,輕咳一聲,嚴肅道:“我是說了要穩定修為之後再出發。你修為最低,不去努力趕上大家,怎麼又做起飯來了?”
明月頭頂著大鍋,一手扶著鍋,一手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墨青山面前桌上的案卷都擼到一旁,然後“哐”的一聲,就把大鍋重重地落在了桌上。
他指著鍋,氣憤道:“從幾天前,他們就纏著我,不讓我修行。說是讓我做點好吃的慰勞大人們……”
一直豎長了耳朵偷聽的灼華“唰”地一下就飄了過來,反問道:“所以你一頓飯做了這麼多天才送來?”
晨光本在竭力按住試圖上躥下跳的毛毛,聞言一愣神,就讓手下的毛毛給竄了出去。他覺得他一定是幻覺了,要不怎麼會從灼華祖師不善的語氣中聽出了某種渴望?
剛想跳上桌子的毛毛,被臭著臉的灼華揮袖扇飛,直接飛出了營帳。
明月似乎完全沒感覺到灼華的壞心情,猶自說個不停,“祖師大人您小瞧我?做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