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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嬴魚的女兒懷的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為何總是糾纏不放!”墨青山攔在他身前,把他未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
墨河山惋惜地拍拍弟弟的肩膀,“青山,你領軍多年,怎麼還是這樣毛毛躁躁的?我話還沒說完呢!人家做父親的也不求接回女兒了,只求臨死前最後見上一面。怎麼?就這點心願,你們也不能成全?”
南宮爺爺皺著眉,那個嬴魚老頭還沒死?撐得時間真夠久的!
可這時候如何能把嬴烏寶交出去?她現在完完全全就是嬴餘的那個女兒,本來給了就給了!可偏偏那根鑲著戰炎與青璃神魂殘片的鏈子,系在她的腰上不見了!
墨河山見沒人回應自己,搖頭退讓道:“我也知道藥老倚重嬴烏寶,半步都不能輕易離開。所以啊,我這次前來還特地帶上了嬴魚族長。你們叫烏寶出來,見上一面總不難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拍了三下手掌,立馬就有兩個侍者抬著跟死人沒什麼兩樣的嬴餘進了大堂。
南宮爺爺微怒道:“墨河山,你這是什麼意思!抬一個將死之人,來我兒子的靈堂拜祭?”
墨河山連連作揖,口稱不敢,“族長大人,嬴餘的願望就是見上女兒一面。我保證,他絕不會死在這裡!”
“大哥!”墨青山只覺得臉上如同火燒!爹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竟然容忍墨河山這樣胡作非為!
“你要見她,給你就是,你想帶走也可以,帶上她快滾!”一個年輕的聲音冷硬地說著,同時一把就將一個白衣的女人推到了嬴餘的身上。
墨河山微微訝異道:“你是無方?戰炎賢弟的小舅子?”他暗道不妙,之前見這人時,分明是愛慘了嬴烏寶的樣子,怎麼幾年不見,態度變化這麼大?
他還沒想出個結果,就聽到一個尖利的女聲嘶聲力竭道:“爹!你要給我報仇!他們非禮我!”
這時,大堂中的眾人才注意這個披頭散髮,撲在嬴餘身上哀嚎的女人穿的根本不是什麼白袍,而是僅著白色中衣就被青無方給扔了出來!
甚至大家心中不約而同地冒出一個滑稽的想法,真不愧是嬴餘的女兒,聽聽這小嗓子吊得多麼婉轉曲折!
小嬴魚梨花帶雨地哭嚎了好半天,才察覺身下的父親狀況不對。她有些驚慌,“爹?爹!你怎麼了?”
南宮爺爺幸災樂禍地說道:“你爹是被墨河山送來的雲邊茶給弄成這樣的。”
小嬴魚一聲尖叫,“你胡說!你這個死老頭,擄走了我不說,現在還滿口胡言亂語!河山大人是多麼好的人,他怎麼會害我爹!”
“丫頭,我只說病因來自墨河山,可沒說害人的是他。你對他果然夠了解!”南宮爺爺也不計較她的不恭不敬,只是話中有話。
墨河山鐵青了臉,不由自主地拔高了聲音,“嬴餘!你女兒……”
他話沒說完,就看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嬴餘突然大力地揮了一下右手。一把精巧的匕首從他袖子裡滑出,在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深深扎進了小嬴魚的腹中!
小嬴魚這一下才真的愣住了,緩慢又驚詫地摸索著自己的腹部,一片***伸手一看,滿目鮮紅。
“爹?你,你為什麼……”
嬴魚渾濁的雙眼中滿是瘋狂,口中低聲念著,“我殺了你,你這個兇手,你殺了我女兒,我就殺了你……”
墨河山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他滿臉怒容,一腳踢飛了嬴餘,“你好大的膽子!我要的是活的嬴烏寶!你竟敢陽奉陰違下殺手!”
可嬴餘卻再也不能跪在他腳邊求饒了。這一對父女在大堂上先後嚥了氣。
墨河山心中暗恨,這條老嬴魚可真夠狠的。生怕他女兒不死,竟然還在匕首上塗了毒!讓他想搶救一下都做不到!
南宮爺爺目瞪口呆,這算是窩裡反?可惜,他可懶得伺候這幫人!
他輕咳一聲,“墨河山,你不是保證他不會死在這裡的嗎?哼!現在又算什麼?死一個不夠,再來個添頭?”
墨河山黑著臉,勉力維持著他一貫示人的假面具,“今日出了這等意外,我深表歉意。我這就帶走他們,省得晦氣。”
他今日偷雞不成蝕把米,就算老朱雀不攆人,他也不想多留了!
走出朱雀府邸,墨河山沉聲命令道:“去問問三長老準備得怎麼樣了!就說我會全力支援他的子嗣成為朱雀新少主!”
然而幾日後,朱雀少主留有嫡親子嗣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北斗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