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換血吧。”
“是。”杏衣女子伏在地上又等了半晌,見再無命令,這才從地上爬起來,一步一步小心地慢慢倒退了出去。
走出密境,她才長舒一口氣。
這一次,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只可惜那些監視朱雀的人手,她又要找個無人的地方處理屍首了。
在她離去之後的密境中,帷幔之後突然傳出一陣桌子被踢倒,碗碟落地破碎的聲音。
那個沙啞女聲中的冷漠無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壓抑的暴怒。
“又失敗了!該死!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看穿了我的幻術,還絞殺了我的一縷神魂!”
更令她心驚膽戰,連謾罵都不敢說出口的是,最後那一道白光!那白光割裂了她與量天尺碎片的聯絡,生生從她的“回溯長廊”中撕裂了一段出去!
她已經嘗試多次,都無法將“回溯長廊”失去的那一段找回!體內小世界的破損,不僅令她元氣大傷,更有甚者,如果永遠找不回失去的那一部分小世界,她的修為將再無寸進!
可這還不是讓她最為恐懼的事情!
那一道白光,為何她怎麼看都像是天權劍!
她簡直不能想象,那個刻板沒用的灼華在那等情境下,竟然還能令天權劍死而復生!
天權,你若敢回來,就休怪我再毀掉你一次!(未完待續。)
247 軍營?
“喂!我說喂!你快醒醒!別睡了!要拔營了!”
別吵,誰這麼可惡竟然擾人好夢,還這麼理直氣壯?推人起床,需要用這麼大力氣嗎?
嬴烏寶不清不楚地嘟囔著,慢慢睜開了眼睛。
只見一個異常壯碩的女人居高臨下看著自己,額,應該是女人吧?嬴烏寶盯著她那同樣壯碩的胸脯看了半天,確定這應該是個女人。
這個壯實的女人一臉地不耐煩,“你還在傻看什麼?快起來!真是的,難道後方都無人了嗎?竟然送你這樣瘦了吧唧的菜鳥來前線。我說,小丫頭,你要是沒見過血也早說啊!頭一次出陣,只不過殺了幾頭靈獸就嚇暈過去?還一直暈到現在!”
嬴烏寶的抱怨脫口而出:“我哪裡知道!我爹孃送我出門的時候可沒說來這裡要親自出戰的!”
不對,這不是自己想說的話!什麼爹孃?我爹孃明明……
嬴烏寶突然一愣,明明什麼?自己剛剛在想什麼?
自己不就是嬴魚一族的嬴烏寶嗎?前些日子爹孃送自己來戰場的時候,還千叮嚀萬囑咐,“我們嬴魚一族修為低微,也沒什麼神通,你去了之後只管跟在別人身後,保護自己要緊。”
嬴烏寶回過神來,連忙起身穿戴起盔甲,卻手忙腳亂。哎?難道今日我是第一次穿盔甲,怎麼總是找不到鎖釦在哪裡?
那個壯實女人實在看不下去她在那裡磨磨蹭蹭,蒲扇一樣的大手伸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利索地替她穿好了盔甲。
她動作雖粗俗卻十分靈巧細心,連隱蔽之處的鎖釦都替烏寶一一系好。
當然,嘴巴里說的話就不怎麼好聽了,“我說你也穿戴過好幾次了,怎麼還是弄得亂七八糟?我們整個小隊的速度都被你給拖下了!”
嬴烏寶訕訕地笑著,不知為何,她對這一身盔甲一點印象也沒有,要不是它就放在自己枕邊,她還以為是別人的呢。
門外一個英氣的女人探進半邊身子,高聲道:“隊長,她還沒好嗎?快點兒,大隊長又派人來催了。”
壯實的隊長不滿地哼道:“催什麼催!催命啊!把新人菜鳥扔進我們小隊的是他!催命的還是他!他不知道新兵是什麼德行啊!”
英氣女人反倒嘻嘻地笑了起來,“誰不知道整個大隊,就數隊長你人最好。要是把新兵扔進別的隊,那大隊長他才要哭呢!”
“好了!走吧!”壯實的隊長系完最後一個暗釦,一拍烏寶的後背,便大步邁出了營帳。
烏寶被她拍了一個踉蹌,也不敢耽擱,連忙拿起床邊的鞭子,追了上去。
她邊跑,邊使勁兒捏了捏鞭柄。不對啊,這手感怎麼好像和自己平時用的不太一樣?難道有人換了自己的武器?
從這會兒出現的兩個女人來看,同僚的關係應該不至於這麼險惡吧?天啊,要是這兩人都是壞人,軍營中都是這樣的笑面虎,那自己哪還有命回到嬴魚一族中去?
不曉得自己昏迷之際,有沒有人對自己做了別的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跟上隊長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