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要挾朱雀一族。只是她心中總有不好的預感,“讓我直面赤家才是最簡單明瞭的辦法。”
躲在這裡,只會讓南宮家的立場更加為難。
“別胡鬧了……”戰炎好聲好氣地勸道。
“讓她去!我倒要看看一個小小的附庸種族有多大的膽子,敢動我老頭子要護的人!”藥老怒氣衝衝地出現在房間門口。
他狠狠拍著太師椅的扶手,“我本來想低調行事,沒想到竟然遇到這麼不長眼的!他們這是看我老頭子太久不出山,以為我已經死了啊!”
這是哪跟哪啊!戰炎不用想都知道,赤家正是因為不知道藥老的態度才敢出手的。
“藥老,您稍安勿躁。這事最好還是從根子上徹底解決,以勢壓人總有後患。只要退了婚,赤家也不敢強擄人。”
藥老聞言,盛怒的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他失落地說道:“也是,萬一老頭子一命嗚呼了,倒是更麻煩了。”(未完待續。)
294 被軟禁的墨青山
自小就跟在藥老身邊的戰炎一下子懵了,他從沒見過藥老這個樣子。即使總是把“一把年紀”“離死不遠”掛在嘴邊,即使事實上也確實是壽元將盡,可藥老從來沒有為此真的沮喪過。
他老人家並不是對死亡多麼豁達,而是這位總是積極地為了自己的壽元不遺餘力。誰都覺得藥老對自己突破壽元限制,懷了無比堅定的信心。他從沒想過自己會真的死去!
可今日,藥老竟然發自內心地擔心起自己的身後事了!
“藥老您……”戰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烏寶認真地說道:“以您的修為,保留神魂意識轉世重修也不是難事,何須如此介懷壽元。您死了,剩下的人照樣活著,到時候自會有辦法。不用擔心。”
藥老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再說話,只是留在原地。看似閉目養神,實則是在等墨青山前來。
墨青山在一屋子人的期待下姍姍來遲,待他進門的時候看見藥老也在,嚇得兩條腿都在哆嗦。
他何德何能,竟讓藥老等了這麼長時間?
果不其然,再度睜開眼的藥老又恢復了“生氣勃勃”,“你這是翅膀硬了,不拿我老頭子當一回事了啊!從你青龍屬地爬過來都用不了這麼久吧!”
墨青山哭喪著臉,小五親自去請他,雖然沒說藥老也在等他,可他哪裡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問題是他來了也不管用啊!
“藥老,我真是冤枉啊!我又被我那個大哥給坑了!”在場沒什麼外人,他也不怕被笑話,把自己又一次敗北的經過簡單地說了。
老實說,在外,墨青山是人人敬畏的青龍少主,可在內,但凡訊息靈通的都知道,這位少主被他大哥墨河山壓得死死的。若非他是純血青龍,這少主之位還就真不好說了。
墨青山被坑乃是常事,可這一次卻讓在場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因為準確地說,他其實是被嬴餘和墨河山聯手坑了。
事情要從烏寶和無方進了朱雀府邸那天說起。
那天,在大門口聽說自己的獨女昏迷到需要請藥老親自出手,嬴餘就一頭磕在朱雀府邸的門檻上暈了。
當時兵荒馬亂,墨青山還沒忘吩咐南宮家的下人抬著他一起。
可進府之後,那就沒人顧得上他了。不過是一時激動又磕了一下腦袋,嬴餘年歲又不大更不是孕婦,自然很快就醒了。
醒過來之後,他急切地見人就問烏寶在何處,南宮家的下人早就互透過訊息,知道這位是少主貴客的父親,故而很是熱情有禮地帶他到了梧桐苑。
得知藥老已經到來,嬴魚頓時就放心了。他此前那般激動,也不過是因為深知以自己女兒的身份,藥老是萬萬不會願意出手的。他只以為女兒是真的沒救了。
可藥老既然已經來了,那他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於是嬴魚對為他帶路的侍者說:“朱雀少主大恩,老奴銘記於心。這就回去準備謝恩大禮!”
那侍者見怪不怪,雖說朱雀一族並不缺什麼大禮,可人家要表達謝意也斷無拒絕之理。更何況天知道自家少主為了請動藥老,出了多大的力?
所以,小侍者又客客氣氣地送走了嬴餘。
待次日墨青山回到青龍屬地,嬴餘早已透過了大挪移陣回到了族地。他略略問了前因後果,並無異常,便也沒放在心上。
嬴餘好些天沒出現,也沒引起他的重視。人家都說了是要回去準備“大禮”,一時半刻哪裡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