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頭,藥老就算不願意醫治,也不應該如此暴躁啊!
四管家十分肯定地點頭道:“雖說藥老脾氣不太好,但其實他老人家大多數時候不是真的在生氣。”
烏寶聽到這裡點點頭,這個她當然知道,與其說藥老脾氣不好,不如說那只是他的說話方式,實際上還不是對大家關懷備至?
四管家繼續說道:“可那天不一樣。藥老是真的發怒了。您不知道,他看著嬴餘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嬴餘不會是得罪了藥老吧?總不可能是他們兩個有仇啊!”無方插嘴道。不是他看不起嬴餘,實在是嬴餘和藥老真心不是同一個級別,連交惡的機會都沒有。
四管家無奈道:“小少爺,您覺得呢?可能您對藥老不太瞭解,真的得罪了藥老的人,到現在就只有一種人,那就是死人。嬴餘他差得遠了。”
“算了,藥老不願意就算了。我自己去看看他吧。”烏寶也不勉強,說到底,她對嬴餘的感情也沒有多少,只不過盡力而已,“他現在在朱雀府邸嗎?”
四管家搖了搖頭,“不在。墨河山聽說藥老不願意醫治,便派人將他接了回去。”
“墨河山知道了?”烏寶心中一沉。什麼事情只要有那人摻和一腳,就準沒好事!
“他派了一個人長駐在朱雀府邸,說是為了以防嬴餘有什麼需要,他好隨時供給。”四管家說到此處,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真是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人!
烏寶和無方相視一眼,這人還真不好對付,這理由也真是絕了!他們總不能攔著人家“關心下屬”吧?
青龍府邸,墨河山的院子裡一處客房,他正和顏悅色地與嬴餘說著話。只是他說出的話可就不如他的神情看起來那般和善了。
“嬴餘,對於在藥老那裡受到的冷遇,你心中可有想法?說出來,我自會替你討回公道。”
嬴餘躺在床上,額頭依舊留有被藥老砸傷的痕跡,厚厚地纏了幾圈白棉布,隱有血色透出,足見四管家在向烏寶二人陳述時還是保留了幾分。
他精神極差,面上更有慼慼之色,捶胸悲泣道:“河山大人,藥老看不上老奴,老奴不敢有怨言。只是我那女兒在藥老那裡待了這麼多年,也不知每天要受什麼折磨!老奴的心好痛啊!”
墨河山眉頭微動,心道好在這條老魚快死了,否則剛剛八成又得撲上來唱得一句三嘆!
他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半步,“你現在的心痛,是為了以前的女兒,還是現在那個?”
嬴餘低著頭,卻突然臉上一僵,瞳孔微縮,隨即便疑惑地抬頭問道:“河山大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墨河山不耐煩與他演戲下去,單刀直入道:“你的女兒嬴烏寶被人奪舍了,你該不會沒發現吧?你不想為她報仇?”
嬴餘突然惶恐起來,掙扎著從床上滾到了地上,跪了下來,“大人!我女兒資質不佳,怎麼會被人奪舍?您是不是弄錯了?”
“你既然知道女兒資質不佳,怎麼會對她被藥老看重一事毫不懷疑?在我面前,你還想做戲?”墨河山沉下臉來。
嬴餘渾身一顫,只是蜷縮著身子,以頭觸地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想啊!那可是藥老!老奴真的不敢!”
“你敢也好,不敢也罷。反正我,是要為我的孩兒討回一個公道的。你的女兒懷了我的孩子,卻被人奪舍後私逃,朱雀一族更是不知試了什麼手段,蠱惑了藥老,得其協助,將我的孩兒藏在了他們朱雀一族的育嬰池中!”
墨河山說著,上前一步,抓著嬴餘的髮髻,強迫他抬起頭和自己的眼睛對視,這才慢慢地問道:“你,可聽明白了?”
若說嬴餘之前的惶恐還有些誇張的做戲,那麼此時他卻是真的不寒而慄了。河山大人這是打算要和朱雀一族開戰不成?竟然想坐實這捏造的謊話,倒打一耙!
女兒性情大變,他做爹的如何會全然不知,只是他多少抱著希望,也許那奪舍之人只是暫居,看上資質更好的肉身就會離開,這樣的話,女兒好歹性命能得以保全。
可若要幫河山大人作假,那他的女兒就真的保不住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333 大人饒命
墨河山見他半天都沒回答,慢慢鬆開了他的髮髻,掏出帕子擦了擦手,“看來,你這是沒聽明白。沒關係,我相信嬴魚一族會有人明白的,正好,託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