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霍如風葬禮後的第二天,霍文均就帶著不情不願的胡媚回了F市,怕是沒有意外的話,連霍如風的頭七都不會趕回來參加。
“對了,阿衍呢,他什麼時候回來?”
封蜜想到適才的那則簡訊,想到霍行衍,彷彿身上都跟著暖暖的,“媽,阿衍說路上堵車,怕是再過二十分鐘才能到。”
“好吧,那就我們先吃飯,這孩子一天天也是忙的……”
“好的,媽……”
談家別墅。
是夜,燈火輝煌,昏黃的宮廷燈芒投射在彎曲的青石板路小道上,沿著兩旁青黃不接的草坪,是別墅的正門方向。
別墅前空無人煙,別說管理人員,連保安都沒,而這般寂靜的夜,只有燈光照亮著視窗,偶爾有惶惶的樹影匆匆掠過窗邊,黑影重重疊疊,憑添了一股森冷氣息。
“呯——”
一隻長口頸瓶被砸在門上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嘩啦啦——”的玻璃破碎聲,一個壓抑多時的女聲瘋狂的喊,“啊啊啊啊——”那尖銳中夾雜著恨意的聲音,讓聞者為之驚悚。
這般巨大的聲響,並未驚動管家跟一個傭人。
談氏自從破產被談麗姿收購後,再沒有錢去僱傭傭人,而這棟談家老宅,談麗姿並沒收回去,而是‘好心’的給予了談峰銘一家人居住。
其實事實情況是,談家破產後的三個月,管家傭人並未被遣散,談峰銘的妻子過去的貴太太依然無止境的揮霍,直到債臺高築,因為付不起傭人工資傭人們相繼離去,甚至連為談家工作多年的管家也跟著走人,可謂是惡事做盡,不得人心。
“走開,都給我走開,全都給我走開……”
“碰——噗——刺啦——”
伴隨著女子惶恐的尖叫聲跟玻璃瓶子等物件被砸碎的聲音,許是終於驚動了人,急促的腳步聲快步從樓下而來,眨眼間便奔至了樓上,而後一把拉開左右邊第三個房間的門。
“予兮!”來人尖聲喊道,幾乎是目赤欲裂的看著室內的場景。
捧著碗的手顫抖著跟著一斜,“呯——”白色的瓷碗跟著碎落在地,裡面雪白的白粥幾乎淌了一地,稀稀拉拉的糊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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