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引起太大轟動。
“那個報警的管家呢?”
“在XX區警察局,據說稍後會移至A市警察局,做口供筆錄,畢竟這起事件只有她一個見證人,恐怕破案會很難,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法醫了。”
皺眉,霍行衍詢問道:“監控呢?”
聞言,莫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板一眼道:“說來也是不走運,昨天3號別墅區周圍乃至裡面的監控居然不約而同的壞了。”
‘不約而同’這個詞,很有諷刺意義。
霍行衍挑眉,率先走在前面,“看起來,這是個老手!”
“而且——”莫蕭接了下去,“應該是個跟霍如風有過節的老手。”
“可這不應該啊?”莫蕭說著便有幾分疑惑,“倘若是跟霍如風有過節,直接殺死他就行了,何必用這麼慘烈的殺人手法,實在是太慘無人道了!”
莫蕭剛到達陽明公館時,警察局的人剛到,法醫還沒來,他便遠遠的在主臥門口看了一眼。
饒是那一眼,莫蕭至今想來,也是一地的雞皮疙瘩。
太慘烈了,那景象簡直是太慘烈了!
恐怕你沒有辦法想象,一整張床上都是鮮血的畫面……
那般血紅血紅的顏色,浸染了一整張床單被罩,甚至連床頭上都是新鮮的血跡,那床頭燈還是開著的,乾涸的血液將燈泡染的發紅,甚至連地板上都是乾涸的一串血跡,那場面,莫蕭至今想來都忘不了。
那一個臥室裡發腥的血液氣息,即使窗戶開著都吹不散。
然而這並不是讓人覺得恐怖的,恐怖的是霍如風被人完整割下的頭顱,依然按在那身體上,依然按在那枕頭上,就那般歪著……
但他的眼神,卻那般驚恐的望著你,直直的,彷彿看見什麼鬼怪一樣的望著你——
簡直,讓人打從心裡發悚!
莫蕭可並非無神論者,然而只要想起當時那場景,他便覺得渾身發寒。
“除非——”他忽然頓住腳步。
“那人恨他入骨——”霍行衍接了下去。
“嘖嘖——”莫蕭可惜的咂舌兩聲,“四少,你說就霍如風那個蠢貨,肚子裡沒有墨水生意經的紈絝,就他那個恨不能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傢伙,究竟會有誰這麼恨他,恨他恨的不僅要讓他死,還要讓他用這種死法死?”
“一個人壞事做多了,總有人想要他的命!”霍行衍的語氣淡然。
“對了,這件事情一定要謹慎處理,千萬不可聲揚出去!”像是想到了什麼,霍行衍沉聲命令。
“放心吧,四少,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封口。”
“那就行——”
霍如風作為霍家人,哪怕只是賦予了姓氏的霍家人,若被傳出去被人謀害,那麼必然會動搖霍家的名譽,哪怕他的風行集團都不可避免,他的對手跟覬覦霍家的人可時時想著如何將霍家拉下馬。
“四少,這件事情?”
“我會派人處理,你就別管了!”
“是,只是霍老爺子那,還有,您的父親那——”莫蕭抬眸,小心翼翼探究著霍行衍的神色。
霍文均一共有3 子,霍行韜跟霍行衍是趙清黎所出,名正言順,而霍如風則是小情兒所出,哪怕霍老爺子再不願意,最終被歸入了族譜,因著霍文均的求情。
而怕是霍如風一死,兇手沒有抓到,這件事便有些撲朔迷離,再加上霍行衍剛撤了霍如風的職,與霍如風早已撕破臉,在這當口霍如風被殺,那麼霍行衍就會背上嫌疑那口鍋。
他與霍文均的關係本就只剩明面上的父子關係,若是霍文均那小情兒知曉,跑來霍家鬧……
雖說他們四少本就想處理了霍如風,可卻完全不是這個當口啊,現在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要惹得一身騷,莫蕭越想越不爽。
“……”霍行衍自然知道莫蕭這番話的意思,他想起剛才母親的那則通話。
趙清黎說,霍老爺子在知曉霍如風死亡訊息時,立刻吩咐下去,務必找到兇手嚴懲不貸,顯然,霍老爺子很生氣。
霍如風哪怕再不得霍老爺子的眼,甚至於知曉他做的那些事,但有人明目張膽的謀害他們霍家人,若說傳出去,他們霍家只會蒙羞。特別是——
“阿衍,我擔心的是,如果你父親知道這個訊息,那後果可不得收拾了。”
捏了捏鼻樑骨,霍行衍想到那一連串的後果,越想越是頭疼。
“走吧,進去問問具體情況,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