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亂來。交代完霍行衍,又將霍行衍的號碼翻出,方便真出事了撥打,封蜜就獨自趕往了劉心瑜的邀約。有一刻封蜜恍然想到,陸敏秋說下午要過來,不過好像是說兩三點也不是現在,原想跟陸敏秋說聲,封蜜最後一思量,怏怏作罷。於諾的學校是B市最好的金融大學,坐落在環城湖邊,風景優美空氣清新,穿過一個公園就是隔壁的咖啡廳。封蜜買過那家的咖啡,藍山是最好喝的那款,價格也不算昂貴,平常也有學生情侶光顧,成年人少之又少。封蜜回B市後的一連三天都是晴好天,陽光燦爛,只是聽說大後天又是陰天,似乎還要下雨。走進咖啡廳,封蜜深吸了口氣,用手拍了拍包包裡的手機才安心。因為恰好是正午時間,來喝咖啡的人很少,除卻靠窗的一對小情侶跟一個商務人士外,就只剩下懶洋洋的服務員與櫃檯了。在櫃檯處詢問了幾句後,服務員周到的將她領到劉心瑜所在的座位。咖啡廳在二樓,大廳裡空位很多,內設有包廂,劉心瑜坐的是大廳,封蜜鬆了口氣的同時忽然想,她是不是神經太過敏感了。暖風呼呼吹,映襯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咖啡廳內很安靜,安靜的似乎可以聽到紙頁刷過的聲音,濃醇的香味在空中流淌,封蜜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瞳孔猛縮,在離服務員所說的那桌空位兩米遠的時候,封蜜放慢了步調,原因是,她不敢相信那個坐著圍的嚴嚴實實的人居然是劉心瑜。
離的近了,封蜜才確定那的確是劉心瑜。厚實的棕色大衣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那一張不復豔麗蒼白的臉,一頭凌亂的捲髮亂糟糟的沒有營養,像是多日沒有保養了。而她即使化著濃妝,依然遮不住她眼瞼下深黑的眼圈,她的額骨突出,下巴也尖尖的,眼神沒有任何光澤像是渙散的,臉頰一塊處有些淤青,青紫的不甚明顯。封蜜心情複雜的站在她的跟前,喚了一聲,“劉心瑜——”許是聽到聲音,劉心瑜才算是回過神來,看她,“你來了。”那聲音如老友般的輕喚,渙散的目光總算有些聚焦。“……”封蜜有些古怪,甚至於她坐下的同時還抽動了下嘴角。“你玩什麼把戲!?”在電話裡那般威脅,現在卻是這樣無害。況且,她跟劉心瑜算是有深仇大恨,劉心瑜有多討厭她,封蜜會不知道?從小時候的那樁事後,劉心瑜就一直致力於搶她的東西,從她喜歡的,到喬司延。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封蜜滿心以為劉心瑜見到她都恨不能殺了她!?“咯咯咯……”聞言,劉心瑜一陣巧笑,那笑聲中封蜜分明聽出幾分陰冷,“我能玩什麼把戲?就想著我們好歹是多年的姐妹,有些時日不見,這不就想找你敘敘舊麼?”“封蜜,難道說連這樣的機會你都不肯給我?還是說,你已經怕我怕到了這種地步?”招手,劉心瑜喚來服務生,她詢問封蜜的意見,封蜜只說了隨便,劉心瑜就兀自點了兩杯藍山。期間,封蜜無數次的想從她臉上找出半點反應,可劉心瑜始終一派平靜,從容的讓她看著,不怒不惱。
這讓封蜜感覺心裡更惶恐不安,“劉心瑜,你別以為激將法對我有用!?”服務生點單離去,封蜜不給劉心瑜任何說話的機會,就兀自說了下去。
“咯咯咯……”聞言,劉心瑜一陣巧笑,那笑聲中封蜜分明聽出幾分陰冷,“我能玩什麼把戲?就想著我們好歹是多年的姐妹,有些時日不見,這不就想找你敘敘舊麼?”“封蜜,難道說連這樣的機會你都不肯給我?還是說,你已經怕我怕到了這種地步?”招手,劉心瑜喚來服務生,她詢問封蜜的意見,封蜜只說了隨便,劉心瑜就兀自點了兩杯藍山。期間,封蜜無數次的想從她臉上找出半點反應,可劉心瑜始終一派平靜,從容的讓她看著,不怒不惱。
這讓封蜜感覺心裡更惶恐不安,“劉心瑜,你別以為激將法對我有用!?”服務生點單離去,封蜜不給劉心瑜任何說話的機會,就兀自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