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有陰測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封蜜回頭,正巧觸及劉心瑜那咬牙切齒的神色。
頓時有些憤怒,指著醫務室門口怒吼出聲道:“媽的,都給老子滾出去!”
這TM到底都什麼事兒啊!她被劉心瑜陷害還不夠,還要成為兩人中間的炮灰,簡直是作死!
日光落幕,晚霞漸染至天邊。
霍行衍開車行至嘉英門口時,封蜜早已翹首以盼的站在門口處。
待遠遠見到霍行衍黑色的邁巴赫車身,不待車身停穩,她已然急匆匆的去開車門。
待霍行衍停穩車身,推開車門下來的那一刻,跺跺腳,封蜜已然哭訴出聲,“你怎麼才來啊,人家都等你好久了!”撅著唇瓣,封蜜表示很不滿。
抬手看了下腕錶,霍行衍有些疑惑,“二十分鐘以內,我下班才趕過來的!”說著便來拉車門。
聞聲,封蜜陰測測的瞪了霍行衍一眼,大有我說的話你還有反駁之理的意思。
“好好好,算我錯,我應該早點趕過來的!”舉手,霍行衍失笑之下只能投降。
“這還差不多!”憤恨的瞪了後者一眼,封蜜翹翹嘴巴,最後佯裝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車。
二十分鐘以前,霍行衍接到了封蜜的電話。
話筒那端,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嚷嚷著肚子疼,被人欺負了。
激的霍行衍腦門一熱,差點提著刀子過來了。
結果她最後居然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她來那個了。
曾在友人的耳濡目染下,知道經期的女人不好惹,脾氣大而且莫名其妙。
霍行衍在封蜜的身上,成功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深切含義。
天色漸暗,夜深,牆面上的時鐘跳至八點。
臥室裡,一片暈暗,沒有開燈,只餘落地窗外那月夜,深沉如墨,隔著遠處燈火。
中央大床上,一團凸起拱在被窩裡頭,偶爾還跟著聳幾下。
室內的溫度暖和適中,幾乎溫暖如春,可饒是如此,封蜜依然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準確來說,應該是腹部的墜痛。下午看過醫生,吃了藥,卻依然不見好處。
雙手捂住腹部處,封蜜的身軀在被窩裡抖抖擻擻的。
有腳步聲在室內響起,繼而,頭頂上響起一道聲音,“小乖,乖乖的先去把飯吃了好麼?”看著被窩裡那凸起的一團,霍行衍的眉宇幾乎快折斷。
“……不要,”被窩裡傳出封蜜嗚咽的聲音,隱隱夾雜著哭聲。
“乖,不吃飯不行——”
霍行衍扯開她眼前的雪被,封蜜本就沒有多少力氣,一來一去,雪被下的那小小一團,已然出現在後者的眼裡。
封蜜跟個蝦子一般蜷縮成一團,白皙俏麗的面孔上,淚水沾滿了臉頰,一汪黑白分明的眼眸正水汪汪的看著霍行衍,大有哭出來的趨勢。
“怎麼,怎麼了這是?”
見到封蜜這幅模樣,霍行衍頓時著急了,胡亂的伸手去摸她的臉頰,目光中含著疼惜,“是不是很疼?”他聽說過女人來那個會很疼,但是卻沒想過會疼到這個地步,所以適才通話裡她說肚子疼,他也沒放到心裡去。
“……”
封蜜不說話,只扁著紅嘟嘟的嘴唇凝著他,那副可憐巴巴的緊的模樣,讓霍行衍頓時心下焦急不已。
“我去請醫生!”幾乎是快速起身,霍行衍便準備去打電話。
“別——”手臂被拉住,他回眸,是封蜜楚楚可憐的目光,“沒有用,下午吃過藥了!”
似乎是那陣疼痛又跟著一陣陣的起來,封蜜的嬌軀輕微的抽搐了下,貝齒不由咬住了下唇,默默的隱忍著這股痛楚。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霍行衍總算冷靜下來,可看見封蜜這般,他也不好受。
“……”封蜜不說話,她的全身心都集中到腹部處去了。
她不回答,霍行衍也算明白了一二,這應該是有些日子了。
束手無策,饒是霍行衍平時英明果斷,在商場上殺伐決斷,對於女人的生理期這回事,只能用這四個字形容。
可看見封蜜捂著腹部滿頭大汗的模樣,他的心下也是十分不好受。
坐在床邊,他探出手去,小心翼翼的探尋道:“小乖,我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封蜜還沒做聲,他已然伸出手去,兀自揉向了她的小肚子。
他的手勁很大,對比他的脾氣來說,可算半點也不溫柔。
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