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展昭遲疑地說道:“思思應該不認識慕洵吧?”
“肯定不認識啊,這封信是誰送來的?”
唐且搖了搖頭,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大概是跟記錄冊的失蹤有關係,拿記錄冊的人也有可能是看自己沒辦法改記錄冊,所以想用它來談條件了。
“都到這一步了,藏肯定是藏不過去的,你就說了吧,小唐。”
唐且捏了捏信封,發現裡面的確是只有紙張沒有其餘的東西。“等慕洵回來再說吧。”
因為有了這一封信,今天一整天,大家的心情都被影響了,唐寅和展昭拼命地想要從唐且嘴裡知道些什麼,可是因為答應過慕洵,唐且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肯說。
一可偏偏慕洵這兩天回來的特別晚,等焦四和雍正回來了,慕洵都沒回來。
雍正倒沒什麼變化,但是焦四就明顯是喝酒喝多了,臉頰都是紅撲撲的,不過看眼神還挺冷靜的,乍一看,還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但是一開口,大家都知道醉了。
他一張嘴就跟唐寅說:“是醉仙樓來的吧,先唱歌小曲兒吧。”
唐寅臉一黑,:“醉仙樓是什麼鬼!”
雍正一直跟在焦四後面,回來的路上,因為他一直聲稱自己沒醉,哪怕是撞樹上了也不要雍正攙扶,雍正沒法就只好走在他的後面避免出現一些特殊狀況。
焦四來到現世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喝醉,上次在ktv他可是千杯不醉的人物啊,這到底是在壽宴上喝了什麼才會這麼狼狽。
唐且問了雍正,對方說:“不少客人聽說他是有名的風水大師,都想過來套近乎,偏偏他們敬酒用的都是烈性酒……焦四性格豪邁,見酒就喝,於是就成這樣了。”
以前焦四之所以沒喝醉,是因為這裡沒有人能陪他一起喝酒吧?
所以這次再壽宴上,焦四找到了那麼多人跟著他一起喝酒,一時高興喝多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見焦四的確是醉的不輕,就這麼放任下去,說不準這人就直接在樓梯裡睡著了,於是展昭就自告奮勇地把他送回了房間,
看起來他們兩個都挺順利的回來了,唐且還是問了一句:“宴會上沒出什麼事情吧。”
“沒什麼大事,只是房家人在宴會上出了點小事。”雍正說地輕描淡寫。
“出什麼事了?”唐且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房佩佩。
“今天房家二少爺沒有出面,房佩佩當著所有人的面和她的大哥吵起來了。”
唐且聽了也沒多在意,房大少爺既然之前都能幹出背地裡撕人字畫的事情,那麼這兄妹之間翻臉其實也是早晚要發生的了,只不過非要在壽宴上鬧出這一出,估計房老爺子的心情會很差吧。
“房融安因為什麼沒有去?”
“聽說是生病了。”雍正顯然對這八卦並不怎麼感興趣,因為是房融安邀請他去的壽宴,所以關於他的訊息雍正會稍稍瞭解一些。
但話又說回來了,本來房融安請雍正過去,是為了討房老爺子歡心,但房融安自己出了意外,那麼請雍正去的計劃也泡湯了。
“那……你和房老爺子說上話了嗎?”
“說了,是房佩佩引見的。”雍正的表情很平淡,房老爺子在他眼裡可不是什麼大人物,頂多就是個地方紳士……“和他聊一會兒道德經。”
這格調一下子就上去了,儘管唐且是中文系畢業的,但是《道德經》他現在基本就沒什麼印象了。
拼學識和政見的話,唐且相信哪怕房老爺子有著七十年的人生閱歷也不一定能比得過人家雍正。“聊得很開心?”
雍正也不謙虛,略微一點頭,說道:“還算有話題。”稍後又補充了一句:“房老爺子問我有沒有興趣去房家做事。”
“……這什麼人品啊,怎麼你們都是一出門就有貴人相助!”
大概是對貴人這兩個字比較敏感,雍正聽了瞥了一眼唐寅,應該是想吐槽但是沒說出來。
其實劇情這麼發展唐且覺得是挺正常的,做過皇帝的人,看問題的眼界當然不一樣,用在平常在影印店工作肯定是看不出來的,只有給予了充足表現的平臺,金子發出來的光當然跟其他東西不一樣了。
所以問題的關鍵點並不在於房老爺子是怎麼看中雍正的才華的,而是雍正自己怎麼想的。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
雖然這些天雍正和他們的關係在逐漸拉近,但是也沒有到特別親密,就像和唐寅他們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