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頭肯定很傻吧。”
“有點兒。”成天壁坐到床沿,放下水杯,靜靜地看著他。
叢夏撐起身體,看著他的眼睛笑道:“怎麼了?真有那麼傻嗎?”說著又想伸手去摸。
成天壁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用力堵住了他的唇。
叢夏瞪大眼睛,被成天壁壓倒在床上,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呢,成天壁就開始扒他的睡衣。
叢夏在接吻的間隙喘著氣問:“天壁,天壁,你怎麼了?”
成天壁沉聲道:“我想抱抱你。”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過的顫抖。
叢夏突然就明白了什麼,他用力抱住了成天壁的脖子,輕聲安慰道:“我好好的,咱倆都好好兒活著呢。”
“我知道,我知道。”但他想更加用力地感受到。
成天壁幾下就把叢夏脫光了,分開他的腿,熟門熟路地擴充過後,將自己怒張的性…器頂了進去。
叢夏悶哼一聲,深深皺起了眉,成天壁的動作有些粗暴,但他卻一聲沒有吭,反而用腿夾住成天壁的腰,用行動催促更猛烈的動作。成天壁內心的恐慌和焦慮,他能體會的分毫不差,因為他跟成天壁一樣,對失去對方恐懼到了極點,如果身體的結合能讓彼此不至於擔憂得睡不著覺,那麼他願意沒日沒夜地跟成天壁做…愛,直到他們能消除那種可怕的不安。
成天壁用力地親吻著叢夏,用彷彿要把叢夏吞進肚子裡的力度,用力地、粗魯地親吻著,他的舌頭掃蕩著叢夏的口腔,他輕咬著那柔軟的唇瓣,他的吻落在叢夏臉上、胸口,他用不受控制的動作,宣告著自己對這個人的渴望。
“天壁……天壁……”叢夏用力喘息著,他的身體隨著成天壁狂烈的動作搖晃,快…感成倍疊加,他從睜開眼睛不到二十分鐘,又被成天壁弄得意亂情迷、在清醒和沉迷之間浮浮沉沉,徹底淪陷在了原始的欲…望中。
一番雲…雨過後,成天壁從背後摟著叢夏的腰,鼻尖蹭著他的背脊,輕聲道:“還難受嗎?”
“沒事了,傷好了就不疼了,就是這頭可夠鬱悶的,哈哈。”
成天壁摸了摸他的腦袋,輕笑道:“沒事,挺好的。”
“你光頭都好看,我就不行,我鼻子不夠挺,這個頭型顯得太傻了,算了,你不嫌棄就行。”叢夏轉過身來,笑著摸著成天壁的頭,眼裡滿是溫柔。
成天壁摟緊了他,“挺好的,很快就長出來了。”
叢夏親了親他的鼻尖,笑道:“我睡了一天了吧,本來想起來活動活動,結果剛睜開眼睛你就扒我褲子,你說你……”
成天壁撫摸著他的背,“我想你了。”
叢夏嘿嘿直笑,“那咱們今天不幹別的了?”
“我一會兒把飯給你拿進來,今天不幹別的了……”成天壁輕輕掐了掐他的腰,啞聲道:“只幹你。”
叢夏哈哈笑道:“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正經了。”他翻身趴到成天壁身上,低笑道:“好久沒這麼放鬆了,真希望今天長一點兒。”
成天壁摸著他的臉,“總有一天,咱們可以十天半個月就這麼無所事事地過。”
叢夏含笑道:“一定的。”
倆人這一天就呆在房間裡,寸步不出,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窗外下著漫天的雪,屋子裡燒著火爐,在這個密閉的溫暖的空間裡,彷彿天地間只有彼此,他們盡情地享受著這一天中的每一分每一秒。
膩歪了一天的倆人,第二天一早先去給受傷的一些人治療,然後才下樓吃飯。眾人見到他們都露出曖昧地笑容。倆人倒也習慣了,大大方方地打了招呼,坐下吃飯。
柳豐羽眨巴著眼睛笑道:“逍遙了一天,身體是緩過來了,還是更累了呀?”
叢夏笑道:“反正比前天從蛇嘴裡裡吐出來的時候好。”
鄧逍一拍桌子,“叢哥,你們倆當時真跟死人差不都啊,嚇死我了都。”
“我們哪兒那麼容易死的。”
成天壁問道:“那枚傀儡玉打算放哪裡?”
傀儡玉彼此之間會有感應,那種感應也會作用在攜帶傀儡玉的人身上,因此兩枚傀儡玉不能離得太近。
莊堯道:“我暫時交給孫先生保管了,放他那裡放心一些。”
成天壁點點頭,“可以。”
莊堯道:“這次我們這邊損失了兩個人,都是吳悠的人,容瀾那邊也損失了一個人和一隻飛禽,我們派人了在青海湖附近偵查,沒發現青海龍再有什麼動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