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這樣做了,而且我比那些愛耍陰謀的人更聰明,即使對她用了私刑,她也完全沒有辦法指證我,怎樣,對這樣的我很驚訝?”
耍陰謀誰不會,只不過要看誰的心腸更硬罷了。
以前我不做,是因為有所顧忌,現在我已經無所謂了,只想肆意活著,順便在自己能力的範圍內懲罰下壞人。
白夕煌看我表情不像作假,眼裡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怔怔凝望著我,彷彿我是個陌生人。
確實以前的我不會做這種事,不過現在的我已經變了。
既然大家都不愛光明正大斗爭,憑什麼我不能耍陰。我已經明白了,這個皇宮沒有正義,只有勝利者,無論透過什麼手段,只要贏了,就是勝利。
或許黑吃黑,才能把惡人治住。
“顏兒,你變了。”白夕煌惆悵閉上眼。
弄得我也惆悵起來:“是啊,我變了,若我不能改造世界,那我就去適應世界,白夕煌,我以前是個理想主義,所以才會逆流而上,企圖與這個時代的法則抵抗。”
改變(1)
“顏兒,你變了。”白夕煌惆悵閉上眼。
弄得我也惆悵起來:“是啊,我變了,若我不能改造世界,那我就去適應世界,白夕煌,我以前是個理想主義,所以才會逆流而上,企圖與這個時代的法則抵抗。”
“現在想來那是很愚蠢的,螳螂擋車,我就是那螳螂,自以為是,最終就被車輪壓了過去。現在的我長大了,明白這個世界有許多不如意的人和事,若是想好好活下去,還真的要學會生存之道。”
白夕煌苦笑撇嘴:“你真的是在學習生存之道,還是想要讓我難受。你這樣對待太后,不覺得太意氣用事嗎?雖然她一向針對你,不過在這種時候,激起和她的矛盾,對你有什麼好處?”
“白夕煌,我可不像你那麼心思縝密,每一步都在衡量是否該做,做了有什麼後果。我想教訓她,我自覺沒什麼不對,總是隱忍我會被逼瘋的。我和她的矛盾,早就激化了,只是藏在心裡沒表現出來。”
我好笑斜睨著他:“至於你說我做這些事,是想讓你難受,很抱歉,我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想法。基本上現在對我而言,你的影響力已經不足以讓我意氣用事。我教訓太后自有我的道理,你不要把責任攬上身,這樣會讓我覺得很可笑。”
“你有什麼理由?以前的你並不想現在這般極端。”
“我極端?”我氣得不想解釋,直接把腫成豬蹄的手伸到他面前,“難道這個不足夠讓我教訓她嗎?我的手指被她夾得幾乎斷掉,我也不過以牙還牙,我若不反抗,這不是讓她白生生折磨我。”
“她對你用夾棍?”白夕煌顫抖扶著我的手,話幾乎從喉嚨裡擠出來,“她敢動用私刑,把你傷成這樣,我不會放過她。”
我縮回手:“仇我已經報了,她受得罪比我多。現在你該明白,我不是因為要氣你,所以教訓太后吧!”
“顏兒,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話裡藏刀,句句帶刺。我看到你這樣,心裡很好受。”
改變(2)
白夕煌放柔聲,明亮的眼眸飄蕩著落葉般的哀傷。
我心中無力感頓生,堆積在心頭揮之不去。當我想放棄時,他總是糾纏不清。
這種不清不楚,藕斷絲連的生活我已經受夠了。
不過要徹徹底底把話說清楚,把情絲斬斷,省得累心累身。
我正色凝視著白夕煌,一字一句清楚表達的我意思:“我那些話並不是和你賭氣,或者使你內疚,對我來說你的內疚已經沒有意義了。白夕煌,我們離婚吧!”
白夕煌微微一震,錯愕睜大眼:“什麼是離婚?”
雖然白夕煌沒聽過離婚這個詞,不過我相信他也能從字面猜出大概的意思。
“以前我和你說過,男子可以休妻,女子也可以休夫。我們已經不適合在一起了,那就分開吧,分開對大家都是一種解脫。雖然我想有尊嚴地離開,不過按照大秦的法例,我要離開你,還是必須由你廢了我,那你下詔廢后吧!”
這樣拖泥帶水實在沒意思,如果遲早都得分開,那現在至少我還能平心靜氣和他分開,不至於到以後恨他時,再離開。
“廢后?顏兒,你要和我斷絕關係?”
白夕煌被我的話徹底弄瘋了,衝過來握著我的雙肩,臉容震驚得近乎扭曲,猛然搖晃著我,衝著我大聲質問。
“對,我已經不想留在你身邊,不想留在這個宮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