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鳳藻宮,我立即吩咐門口的侍衛不準放那些跟過來的侍衛進來。
“娘娘,你的臉怎麼弄成這樣?”景雁被我高高腫起的臉嚇到,目光不小心瞥到我的手,更是駭得臉色都白了,“你的手指怎會腫成蘿蔔了?”
“不就是這個老妖婆,拿我用私刑逼供,幸好你主子還有點小聰明,逃了出來,否則你只能看見我橫著回來。景雁,去把我的藥箱拿來。”
我吩咐景雁去拿工具,然後詭異笑著盯著太后。
太后意識到不對勁,鳳眸一眯:“你想對哀家怎樣,你敢動哀家一根毫毛,你這個皇后等著被廢了。”
我出手點了她的穴位,把她丟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想不到我進皇宮後,第一個對付的是你,你應該感到榮幸,平時我王朝顏不屑用下流手段,不過你三番四次害我,我已經受夠這窩囊氣。至於我會不會被廢,你大可放心,我要折磨你手段絕對比你高明,不留傷不留痕,想查也查不出,你就等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一直以來,為了在皇宮生存,為了不給白夕煌惹出事端,我無論受了多少苦都忍氣吞聲,都快成別人的出氣筒、受氣包。
現在我醒悟了,人生短短,人就活這幾十年,終逃不過一死,怎可以活得如此窩囊。
什麼委曲求全,什麼深明大義,全都放狗屁。
憑什麼要王朝顏活得那麼受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太后這樣折騰我,我也該讓她知道我王朝顏不是那麼好欺負。
折磨與反折磨(8)
“你想幹什麼?”太后知道我的表情不是開玩笑,曉是一向鎮定,也嚇得臉色發白。
我慢悠悠道:“哦,這個你一會兒就會知道。你做了這麼多陰鷙事,害了那麼多人,也該讓人來收拾收拾你,我就當替天行道。”
景雁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心疼幫我的臉和手敷上藥。
我自知其實雖然浮腫厲害,不過到底沒傷著筋骨,抹了特製的消腫止痛藥,浮腫的臉慢慢消退,手上的痛也消失了不少。
“娘娘,你把太后請來幹什麼?”景雁好奇看著太后一動不動坐在椅子上,便低聲問我。
我也低聲笑著回答她:“當然是請她吃大餐,好了景雁,你先出去,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來。”
景雁一見我古怪的笑容就知道有問題,不過她一向和我同仇敵愾,所以也不可憐太后,關上門就出去了。
我埋頭在藥箱裡搗鼓,抽出幾瓶藥和一包銀針。
哼,用夾棍夾我這是笨方法,留著我十根手指就是血淋淋的證據。
而我要折磨太后,當然是要她死去活來,又沒辦法指證我。
醫術就是一項高明的方法,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更奇妙的是可以折磨人。
我故意在太后面前摸出一把森寒寒的銀針。
看著她眼神從驚訝到驚恐,其實肉體上的痛苦未必會高過精神上。
要痛快折磨太后,首先就要從心理上擊垮她,讓她生了恐懼,讓她這個習慣掌控別人生命的高高在上女人,也體會到反抗不能的滋味,那才是對她最大的折磨。
“你想用針刺哀家?”太后的眼睛緊緊盯住我手上一根長針,臉白如霜。
終於失去了那種傲慢狠毒的女強人氣勢。
我攤攤手,一臉無所謂:“你不是想問我要幹什麼嗎?我也沒想幹什麼,我看太后臉色發黃,陰虛火旺,明顯就是身體有病。身為你的兒媳,我當然要為太后好好診治,先來個針灸治療吧!”
折磨與反折磨(9)
我又看了看自己腫成蘿蔔的手,略帶擔憂道:“其實我平時針法很好,下針有準頭,不過你把我的手指夾成蘿蔔頭,我的針法恐怕就很難保證中穴位。不過這也沒有關係,一次刺不中就刺多幾次就行了,我很有耐心的。”
太后駭然,抖著嗓子怒道:“你敢亂來,哀家不會放過你。”
我冷笑:“太后你不用恐嚇我,即使我不做什麼,你也從沒想過要放過我。我又何必擔憂,還不如現在報復個痛快,畢竟禮尚往來是一種美德。”
我把太后丟在床榻上,撩起她背後的衣服。
這個老妖婆面板保養得不錯,雖然略有鬆弛,不過肌膚還是很細膩柔滑。
我一針又一針狠狠刺在她背上,因為銀針細若毛髮,又尖又長,而且我落針飛快,所以拔出來後毫無痕跡。
針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