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術業有專攻,我在醫術這方面下了太多苦工,自然忽略了女紅,要是我也認真一把,你顏姐姐絕對能坐居刺繡界第一把交椅。現在大不了我們一起學習吧。”
“我還是比較相信,你會成為吹牛界第一厲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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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目標,我和凌陌立即行動。
鑑於我倆都不會刺繡,只好直奔京城最出名的繡雲坊,那裡有全國最好的繡工。
在短短時間裡要凌陌學會用針縫衣服,一定得名師加地獄式訓練才能達到這個偉大的目標。
從繡雲坊出來,凌陌已經成功拜到一位厲害的師傅,並準備了一套切實可行的繡工速成計劃。
雖然凌陌對此表示極大的懷疑,不過我一錘定音,他反抗不能。
我和凌陌坐在打著南郡王府標飾的豪華馬車裡,百無聊賴聊天。
“凌陌,好期待你拿起針線的樣子,必定很可愛。”
“你又在笑話我,一個男子漢拿著針線沒得笑死人,這事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凌陌警告我。
我好笑:“凌陌,你介意什麼,你應該值得驕傲才是,這個時代會拿刀拿筆的人有什麼了不起,一抓一大把,只有會針線活的男兒才稀罕。如果你以為女紅是丟人的活,那你就錯了,其實男人做女紅,能磨難出一種耐心,當你學會刺繡時,你的修養絕對會成上一層樓。”
猛將張飛也是透過拿繡花針,磨練出細心和耐心。
荒唐的念頭(1)
猛將張飛也是透過拿繡花針,磨練出細心和耐心。
連這樣的莽夫都可以做女紅,凌陌那麼聰明必定做得更好。
“真的假的?真有這種用處?”凌陌第一次聽到這種論調,不禁好奇了,臉色明顯好多。
“御……”車伕突然把車子停在路邊。
是誰敢要南郡王府的馬車讓道,這來頭還不小?
我和凌陌俱是一愣,一致伸頭往窗外看。
一對打著京城戍衛旗號的官兵騎馬飛奔而過,行色匆匆,路人小販紛紛避讓。
一看這陣象,我基本明白髮生什麼事,肯定又有倒黴鬼被逍遙教暗殺了。
“鍾伯,去打聽下是哪位大臣出事了?”凌陌吩咐車伕去打探訊息。
很快車伕便回來報,是五品的一位工部郎中李堯善。
“他也真不幸,皇上今早派他到城東監督重修城牆的工程,他今天下午就遇害了。”
凌陌無意中一句話,讓我心驚膽戰。
一個荒唐的念頭衝入我腦海:白夕煌是兇手。
不過我冷靜下來又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可能,白夕煌不具備兇手的條件。
逍遙教是在大秦立教數百年,影響力根深蒂固,一向和朝廷不對盤,朝廷曾試過多次招安也沒成功。
它的教主和護教頗為神出鬼沒,從來沒在世人面前展露真面目,逍遙教勢力龐大,卻也不輕易鬧事。
只要朝廷不對它的教眾活動阻擾,它向來與朝廷井水不犯河水。
白夕煌即使作為皇帝,也未必有能力能招安到這個強大的教派為他服務。
畢竟逍遙教有它的獨特規則,從不插手政治事務,而且以它的實力也沒必要屈從白夕煌。
可是我的心仍感到些微不安,我要回宮見白夕煌。
“凌陌,立即送我回宮,我有點急事要回去。”
我叫車伕調轉馬頭,向皇宮方向走。
“顏姐姐,你臉色好差,你怎麼了?”凌陌擔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荒唐的念頭(2)
“沒事,凌陌我想問問前段時間那些遇害的官員,他們遇害當日有沒有被白夕煌派遣去做什麼事?”
凌陌瞭然瞥我,擔憂之色更重。
“沒有,你放心吧。今次的事不過是偶然,如果你因為這個懷疑皇上,那你也太不信任他了吧。何況逍遙教一向不和朝廷任何一派有合作,你實在沒必要擔心這一點,雖然皇上得到好處,不過他確實與這事無關。”
我也覺得自己的懷疑荒謬,不過我心中就是有種模糊的直覺。
覺得白夕煌和這件事有某種奇怪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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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宮中,直奔白夕煌的宮殿。
玉龍宮頗安靜,只有幾個隨殿侍候的宮女和侍衛石雕般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