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婦人白了臉,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主子息怒!是奴婢辦事不周。”
“無妨,及時彌補就是了。”榮王仍是笑眯眯的,“我不希望王妃身邊流淌的,是這樣的髒東西。”
主僕倆之間說話並未避諱她們,可她們卻聽不懂其中的意思。
王妃?榮王妃?她不是早已仙去了嗎?
中年婦人點了點頭,站了起來,隨著她的腳步,一下又一下,被帶來的六個女郎都不由得靠得更近了一些,單薄冰冷的脊背靠在一塊兒,彷彿能帶給她們危境之中一點難得的溫暖。
‘欻’的一聲,鮮血濺在臉上、身上,帶來比方才肌膚相貼時更加直觀的溫熱。
烏靜尋僵在原地。
她斜對面的那個女郎,方才不小心‘嘔’了一聲,捂著嘴悄無聲息地掉淚,她知道自己犯了忌諱,已經是活不了了,哪怕她知道自己被帶到這裡,能活命的機率猶如燭臺上最後一點兒殘存的引線,太小太小,可是在危險臨近時,她還是忍不住迸發出強烈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