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
女人卻看口說話了,“看看~看著我~我是誰?”
恩雪仔細看著女人的臉,那是一張慘白的臉。大大的快要掉落的眼珠,嘴角還淌著血漬,臉頰上有豎的一絲絲的刮痕。
阿~~~~~~~~~~~~~~~~
恩雪尖叫著從夢中醒來,也吵醒了在她身旁守候的嶽東霖。
“你怎麼了?”嶽東霖關切的問道。
恩雪卻飛一般的從床上跳起來,衝進洗手間。
她把門死死的鎖住,鏡子裡顯現出她那張毫無血色的臉。
還好。她暗暗慶幸。
她的臉上沒有刮痕,沒有血漬。
突然,她驚恐的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天哪!
那是她自己的臉。
恩雪疲憊的躺在床上,把嶽東霖打發回家。
她剛才在廁所裡大口的喘氣,伴隨著嶽東霖急切的敲門聲,恩雪不得不開啟門,強裝著笑容說道“我沒事。”
她必須把嶽東霖趕走才好繼續讀那本日記,那是她在廁所裡唯一想到的東西。
恩雪開啟那本放在枕頭下面的日記,上面有娟秀的字型,卻全都筆記很重,彷彿歇斯底里。
恩雪開啟其中的一頁讀起來。
3月4日
我看到他們兩個在我面前旁若無人的樣子就像有千萬條蛇鑽進我的心
恨死他們了 讓我覺得噁心
恩情,那些曾經她對我的好卻每每浮現在我的眼前
雨水能沖刷掉我對她的怨恨該多好啊?
恩雪呆呆的看著這些文字,就像能夠感受到裡面透露出來的惴惴不安於恨意。
她從來沒有看過這本日記後面發生的事,之前的幾十頁全都是無病呻吟。
突然,這些字再一次俘獲了她的目光。
她自己看向每一行的第一個字,輕輕地把他們唸了出來。
我…恨…恩…雨
恩雨。
恩雨。
恩雨。
恩雪重複的念著這個名字,她忍著強烈的頭痛,努力的重複著。
她就知道,她一定和那個叫恩雨的女人有什麼聯絡。在展館裡她就深刻的感應到了。
對了!
她想起在展館保安說過的話。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