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一點都不一樣,你的問題在我看來簡直毫無意義。”
男人起初忐忑如貓撓的心情在對上她的直言不諱後漸漸平靜了下來,一雙眼睛冷熱不分。
他的妻言語間字字直指他的小人之心和狹隘無聊,她相信她的夫君如明月皎潔,不是他此等的鼠輩所能夠揣量汙衊的。而或堅定或不屑的口吻裡對她的夫君滿滿皆是維護,容不得旁人誹謗一絲一毫。
男人不知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他的妻說他與她的夫君一點都不一樣,明明他們是同一個人,可在她的心裡卻如雲泥之別。
這對他而言,究竟是福還是禍?
“你討厭我?”男人不甘心地問道。
百里思青毫不猶豫地點頭,“是不大喜歡。”如果不是他救了她,令她不得已受了他的恩惠,她怕是一輩子都不想與這樣詭異的人有任何交集。
男人鳳眸驟縮,心臟如一刃細弦猛地繃緊,本就漆深的眸子更加深邃了幾分,面具下的那張不為人辨的面孔也跟著青灰交加。難以置信在他的妻心中,他的形象竟是如此的差勁。
他曾一度認為,就算他的妻不對他報以親近之意,最起碼為他徹夜不眠的守護感到一絲動容。
未想到,僅僅連一個好印象居然也未落到,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樣的打擊更令人覺得糟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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