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銷對他的緝拿?”
羅姑娘道:“我不知道,可是……”
“賢侄女,”姓秦的絡腮鬍道:“姓李的頭一天晚上知道咱們是‘漢留’沒答應加盟走了,第二天一早,他們就撤銷了對他的緝拿,不是太巧了麼?”
羅姑娘一時也想不出理由辯駁,的確,太巧了,巧得讓任何人都會動疑。
姓彭的小鬍子道:“賢侄女,我們不能因為你說聲不會,就置整個‘北京’分堂於不顧,所以我們的意思還是馬上搬家。”
姓秦的絡腮鬍望著羅老爺:“老哥哥,寧可信其有,不能信其無啊!”
羅老爺一點頭:“好,搬家,下人只帶幾個走,其餘的一概辭退。”
姓彭的小鬍子目閃奇異精光:“再碰上姓李的,格殺勿論!”
羅姑娘一驚,忙道:“不能!”
姓彭的小鬍子道:“不能?”
羅姑娘道:“秦叔、彭叔,等事情弄清楚再說。”
“他自己承認要保護他們那個小皇帝,並且警告咱們,不許動他們那個小皇帝,這還不夠清楚麼?”
“可是他們的‘查緝營’卻毀了‘白記騾馬行’,到處貼告示緝拿他!”
“查緝營”貼告示以處緝拿他,他改名換姓投身羅家當護院,皇甫家來找事,他出面應付,或許,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咱們上了當,把咱們的底洩給了他。
羅老爺瞿然道:“梅影……”
羅姑娘忙道:“爹,秦叔、彭叔,要是,是我不好,您就讓我找他,讓我來求證,甚至讓我來對付他,算我將功折罪!”
“行!”姓秦的絡腮鬍一點頭道:“可是,賢侄女,做叔叔的要提醒你一句,一切以整個‘北京’分堂為重!”
羅姑娘神情一震,微微低頭:“是,秦叔!”
下午。嚴四來到了羅家,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不管他是來幹什麼的,他來遲了一步,羅家已經人去宅空大門深鎖,聽不到一點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看看衚衕裡沒人,他騰身而起,掠進了前院。
他還在半空中就看見了,大廊臺階上坐了個人,他也看出來了,那是趙奎。
他落進了院子裡,趙奎也看見了他,立即竄了起來,扯著喉嚨叫:“我沒料錯,可讓我把你等回來了。”
嚴四道:“趙大哥,怎麼回事?”
趙堂道:“羅老爺他們搬走了,說你不幹了,昨天晚上來了個不辭而別,我不信,留在這兒等你,看,你不是讓我等著了麼?”
“羅老爺他們搬走了?好好的怎麼突然搬走了!”
“不知道!”
嚴四知道一定跟他有關,可是他一時想不出,究竟跟他那一點有關。
“搬那兒去了?”
“不知道,問了,人家沒說,除了總管跟幾個下人外,都辭退了,護院一個也沒帶。”
嚴四也知道,人家羅家父女,本來就不需要護院。
他沒說話。
趙奎又道:“兄弟,你連他們搬走也不知道麼?”
“事先趙大哥你知道麼?”
“不知道呀!”
“這就是了。”
“你昨兒晚上做什麼去了?”
“我有點兒私事,天亮了才出去的。”
“兄弟,羅老爺他們突然搬家,透著玄!”
“怎麼說?”
“突然說搬就搬走了,事先一點跡象也沒有,而且搬那兒去也不讓人知道。”
還真是玄,但嚴四不能告訴趙奎,那跟他嚴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