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他讓我們找幻傾,但是幻傾不一定在哪個幻境之中是嗎?”
聶尊看了看四周:“這種不算是幻境,是用幻境扭曲了真實的環境。他一定在某個地方,我們無法穿越這個被扭曲的空間,但是如果他就在這個空間,只需要找到他就可以了。”
我皺皺眉:“上哪兒找?”
聶尊微微沉思:“你先試試還能不能聞到拉蕾爾身上藥劑的味道。”
於是我四下抽動了幾下鼻子。
“能,就在這個方向。”我伸手指了指一個方向。
“先過去看吧,看看這個方向的盡頭是不是另一個扭曲的空間。”聶尊說。
我和聶尊走了有一會,我突然發現前方的一棵樹下似乎躺了一人。
“聶尊你看,前面那是不是躺了一個人?”我指著前方。
聶尊眼睛微微眯了眯:“過去看看吧。”
於是我們兩個腳底一加速,就掠到了那個人的旁邊。
到了近處,看到地上的人,我輕聲驚叫了一下:“這不就是幻傾嗎?他怎麼會變這樣了?”
眼前地上的這個人,的確是幻傾。只是他身上的那身一塵不染的白西裝此刻已經滿是汙漬和鮮血。而他英氣的面容之上也全都是傷痕,雖然正在癒合,但是癒合的很緩慢。他一頭栗色的頭髮也粘黏著些許血漬,他的雙眼緊緊閉著,嘴唇也微微抿成一道直線。
聶尊沒有說話,只是立刻蹲下身檢視。
片刻,聶尊對我說:“你先轉過去吧,我可能要脫他的衣服尋找一下他的裂紋,確認一下我的猜想。”
我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他還怕看嗎,都昏過去了,你就脫吧。”
但是我眼裡流露出來的垂涎眼神暴露了我的真實心態:這麼帥,還不快脫!
聶尊無奈的白了我一眼,然後就試著開始檢視他的裂紋。出乎意料的是,很輕易就在他的小手臂上找到了他的一個如同狐狸尾巴一樣形狀的裂紋。
聶尊把手覆蓋著他的裂紋之上,試圖感應他的念力。
“怎麼樣了?”我好奇的問,但是心裡禁不住抱怨,怎麼在這麼不嗨的地方就輕鬆找到了他的裂紋?
聶尊的神情卻有些凝重,又翻看了一下他脖子上仍然掛著的裂鑰。
對我們來說,裂鑰是用念力掛在脖子之上的,每個人的裂鑰也只有他自己使用有效,別人拿瞭如同廢鐵,何況別人也拿不走,裂鑰是會自動回到念力源,也就是我們身上的,因為它和裂紋是相互呼應的。我們想取下來的時候隨時都可以取下來,取下來了也不用擔心會丟,隨時都可以自然回到我們的脖子上掛著。
“果然,他體內已經不剩念力了。”聶尊檢視了半天,終於開口。
“什麼?一點都不剩了嗎?怎麼會?”我驚訝的說。
聶尊點點頭:“你忘了麼,絞S說過的,裂紋開啟狀態一旦閉合,開啟狀態期間使用的念力都會清空一個月。他能用那麼強大的幻術支撐整個區界森林,想必是開啟裡裂紋用盡了念力,但是卻不知受到了誰的攻擊,將他的裂鑰拔了出來。”
我怔了怔:“會是誰呢?如果是拉蕾爾那邊的人,也至少可以確定離吻應該不在,如果在,估計他現在就沒命了。如果離吻不在,對方可能沒有辦法透過別的辦法取他性命,所以才這樣使他失去行動能力?”
聶尊的眸光閃過一絲灰色的光芒:“重要的都不是這些,重要的是,據我們所知,幻傾和抽魂者戎錦,外加高秦酒野,是南區絕對高能之人,尤其幻傾使用的是幻術,他那近乎完美的幻術就算殺傷力不夠,但是防禦力足夠他脫身,何況這扭曲空間屬於最後的防禦,即使幻術師本身已經失去意識也不會輕易解除,足夠將他隱蔽。”
我彷彿明白了些什麼,心漸漸下沉。
聶尊說出了他最後想表達的:“所以,最重要的是,禁裂區誰還有這樣的能力能在這最後防禦之中,將他打傷至此。”
第四十九章 ; ;神秘的侵犯者
聽著聶尊的話,我也隱隱感到了不安。
“你拿你的一支箭出來。”聶尊對我說。
雖然不明白聶尊要幹什麼,但是我還是從背後的固定裝置中抽出了一根箭遞給了聶尊。
聶尊伸過帶著漆黑手套的左手,拿著我的箭,下一秒,他突然大力的插進了幻傾的一直手臂之上!
“你這是幹什麼?!”我驚了一下,我的箭上可是帶有很強烈的催痛劑,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