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抗,在他懷裡哭得梨花帶雨。
他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撫著,“哭吧哭吧,哭出來就沒事了!”他邪惡地勾著薄唇,不帶感情地說著些安慰的話,眼裡還在精明地算計著。
等哭聲稍微平息下來,他才遞給她一張紙巾。“擦擦吧,哭得這麼難看!”
“不用你管!”秦伊伊低頭一把推開,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敢情你真把我當工具啊,利用完了就丟。你看我的襯衣都被你哭溼了,不會是口水吧?”
秦伊伊破涕為笑,掄起粉拳捶他。“誰像你那麼髒。”嗓音還哽咽著,溼溼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聽得付梓野心癢癢,幾乎控制不住將她壓倒在床上的**望。
“好了,哭夠了吧!”他用紙巾溫柔地擦拭著她的淚水,用深情得足以將她溺斃的語氣安撫著,像在哄小孩。
秦伊伊不再抗拒,任他幫她擦。
“現在可以說了嗎?為什麼哭?因為……梁景琛?”
“沒有!”秦伊伊的反應有些激烈。
“別騙我了,我知道你們還沒有徹底斷絕關係。”
秦伊伊不說話了。
“我沒再提及,是因為我願意等你。等你愛上我,心甘情願和他分手。”
“如果沒有那一天呢?”
“我相信會有,不,我很肯定!因為我們是天生一對。”付梓野用指腹溫柔地婆娑著她的臉頰,在她耳蝸緩緩打轉,灼熱的呼吸刺激著她的耳垂。“我們註定是為彼此而生的……會永遠在一起。”
“是什麼讓你這麼有自信?”
“以我的資本,不該有自信嗎?”他不自覺就透著股驕傲。親密地與她的耳垂纏綿,呼吸如羽毛般輕輕滑過,引起她一陣顫慄。“你對我越來越有感覺了,對嗎?”
秦伊伊沒再否認,只留給他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似曖昧似淡漠,暗含無限玄機,引人遐想。
付梓野想當然地將它理解為她故意留給他想象的空間,他們間存在無限可能。或者只是她羞於直接承認而已。無論哪種,都意味著他即將得到這個女人。
他已經等不及要徹底佔有她了!
……
“你不是說他只是輕微腦震盪加頭部擦傷嗎?為什麼還沒醒?”
女人的質問聲傳進梁景琛耳朵裡,越來越清晰,他辨認出那是上官雅靜的聲音。
只是頭沉沉的,眼皮也好重……
他困難地睜開眼睛,看清了床邊的人,上官雅靜和醫生。
“梁先生醒了!”醫生欣喜地叫道。
“景琛……”上官雅靜喜出望外,急忙握住他的手,“你感覺怎麼樣?頭還痛嗎?哪裡不舒服?”
嘴唇動了動,擠出沙啞的聲音。“渴……”
“你等一下。”上官雅靜忙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扶起他,把杯子遞到他唇邊。兩杯水下肚,梁景琛總算恢復了些血色,人也精神了些,低低說了聲,“謝謝!”
“還要休息嗎?”
他搖搖頭,她扶起枕頭,讓他靠在上面。“餓不餓?想吃什麼?”
“不用!我怎麼了?”腦子暈暈的,他什麼都想不起。
“你發生車禍了,幸好只是輕微腦震盪,額頭擦傷了些。”她驚魂未定地拍拍胸口,“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嚇死我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我們間要這麼見外嗎?我只是太緊張你!”
“她……沒來嗎?”問這句話時,梁景琛並不看她,喉頭緊繃得厲害。向來自信滿滿的藍眸裡添了一抹到脆弱,像易斷的弦,期待又害怕受傷。
上官雅靜的心被刺了一下,勉強揚起笑容。“沒有,可能……她還不知道吧,要不要我幫你通知她?”
“不用了!”梁景琛的心一直墜,只剩下無盡的失落。他自嘲地笑了笑,“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怎麼會管我的死活!”
他早就猜到了,可為什麼喉痛這麼酸,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一般受傷?
“你不是還有我嗎?我會陪著你的!”上官雅靜微笑道:“別再難過了,看你為她弄成這樣,我真的很心疼。別讓我擔心,好不好?”
“謝謝!”這是梁景琛唯一能說的。在他心裡,有一個人,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其他人說再多話,做再多事,都比不過她一句關心。只可惜,他在乎她,她卻不知道。
“這樣……你不累嗎?與其拖下去,傷痕累累,不如早點放手,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