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預產期在年底,你要做人乾爸爸了。”
韓予拍了拍林朔的手,苦笑著說:“若影過得不錯,我也就放心了。其實在她結婚的時候我就已經死心,呵呵,不死心怎麼行呢,若影……”
韓予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烘托下縈繞著淡淡晶瑩和光圈。眼光定向一處不知想些什麼。鄧析和張睿文也不約而同的看著韓予。他們都對幾年前的風波記憶猶新。如今這樣的結局,也只能一聲嘆息。
張睿文忽然眼中一閃,想到了什麼,他對著韓予說:“那個秦家小四怎麼樣了?當時判了三年吧,算算應該出來蠻久了,沒什麼動靜,都把這個人忘了。”
林朔肯定的說:“上個星期在伊斯坦布林 CICA峰會上遇到秦梓嶽秦梓陽兄弟倆,在一起喝了次酒,說到程若影新婚,倒是提起過他們小妹,據說已經和家人失聯2年了。”
“哼。還有秦家人都找不到的人嗎?別不是把人藏起來,過陣子又出來為非作歹。”鄧析用鼻音哼了哼。
韓予眉尖一聳,冷冷的收回恍惚的目光。他盯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