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聽姚得啟這麼說,蘇小天哥倆的確沒什麼話好說了。是啊,滿刑都一年多了,怎麼就沒想到來看看姚哥呢。董少龍只顧著喝悶酒,不敢言語半句。
說起來不是蘇小天哥來不來看姚得啟,而是犯人滿刑後的一種自悲心理。一句話,身份不一樣啊。
蘇小天給自己倒滿一杯酒,然後笑著說:“姚哥,兄弟先罰喝了這杯吧。”說完,一口乾了,“不是兄弟們不來看你啊,姚哥。說來一言難盡。如果姚哥非得要兄弟說個理由,那兄弟還真不知說什麼好呢。”
姚得啟忙打斷蘇小天的話,“兄弟不要說啦。我曉得你們的難處。這有什麼嘛,不就是坐過牢嘛。過去你們當犯人時,你姚哥我沒拿你們當外人。既然都出來了,都不當犯人了,姚哥更不會拿你們當外人了。兄弟相處哇,講的就是一個義氣。”
話說到這份上了,蘇小天哥倆還有什麼好說的。不過姚得啟還真是一語道破了蘇小天和董少龍的心思。於是,哥倆同時向姚得啟投去敬佩和感激的目光。姚得啟又站起來倒了一輪酒,然後說:
“我們僅酒不僅量好啦。我曉得你們是有事而來的。你就說說你們的打算吧,哥給你們做主就是啦。”
蘇小天就把開公司的事說了。姚得啟邊聽就邊點頭,直到蘇小天說完了,這才問道:
“那你們的公司打算開在哪裡呢?”
蘇小天說還沒找到地方。姚得啟就猛一拍,“好!不用找了。就開在我們村委會那裡吧。房子多的是。兄弟們,開在村委會哇,村民才會相信你們呢。”
吃完飯後,姚得啟就帶著蘇小天哥倆去看房子,是一棟兩層樓房,樓下的門面,樓上全是隔好了的一間一間的,做辦公室正好。姚得啟說:
“哎呀,真可惜了,你們看這地勢多好哇。原本我是打算修建好了租給人做生意的,但沒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