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將手中的弓遞了過去,皇上看到他手中的弓後,面色變了變,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穆秋,似乎覺得這小子啥時候居然敢跟自己開這種玩笑了。
“這個是什麼東西,朕要的是弓,你拿這麼個破銅爛鐵給朕作甚。”皇上氣憤的甩了甩袖子,若不是因為面前站得是穆秋,說不定他一巴掌就呼啦過去了。
穆秋根本就不怕皇上,所以看到他這麼生氣,也只是翻了翻白眼:“皇上,這個就是您要的弓,只不過是露出了真面目罷了,我就知道您會問這樣的話,實際上當時看到這把弓露出真面目的時候,我也是臉上燒得慌,您說,這嫌弓不夠華麗,也不能夠把弓給鑲金了,然後還往上面弄什麼龍首,真的是丟臉死了。”
皇上也不是蠢舊,一聽到了穆秋的話後,接過了弓後仔細的看了看,面色也是白了黑黑了白,一想到這把弓的真面目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露出了真面目,他也覺得臉上燒得慌,不用想他也知道哪個祖宗這麼做的。
估計是嫌這弓黑漆漆的,身為皇家之物不夠霸氣,所以才會弄了這麼個東西,這要是不露餡的話還好,這一露餡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你這小子嘴巴怎麼這麼厲害,好了,不說廢話了,你把在南宮耀那裡聽到的發生的事情都一一道來。”皇上也不再繼續剛才那個話題了,越說越尷尬。
穆秋自然也沒有抓著弓的事情不放了,他將在南宮耀那裡所聽到的全部都告訴了皇上,還有靈珠的事情,木精的事情,皇上的反應也是與杜家祁家差不多,先是呲牙咧嘴了一番後,終於是重重的點頭答應了南宮耀的要求。
“這弓使用的時候威力如何?”皇上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件事情了。
穆秋回了一句:“自然是極為厲害,箭一出直接在地上炸了個大大的洞,若是這箭射到了人的身上,恐怕到時候直接得炸成無數塊了。”穆秋想想射人的場面就覺得心裡頭毛毛的。
皇上聽到穆秋的話後,哈哈大笑了幾聲,拍了好幾下膝蓋:“好,好,我族的寶物果然是最厲害的,既是有這樣的威力,那朕這木精也不算是白送了,反正這木粗也不過是一直是放在庫房裡面,若是能夠換得靈珠,到時候用這把弓,那也是划算得很。”
穆秋看到皇上這麼高興,臉上倒是興趣缺缺,若是可以的話,他現在倒是想要趕緊回到唐筱筱的家裡頭,因為在這裡實在有些太壓抑了,一到了這裡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他看著皇上欣喜如狂的看著手中的弓,也不在這裡久留了,皇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再看了看穆秋不是很爽利的臉,也知道他心裡面再想些什麼了,所以也沒有久留。
唐筱筱和南宮耀到了王府後,就感覺到了王府裡面的氣氛比較壓抑,而且兩個人一進門的時候,就被叫去見了寧王。
屋子裡面,下人們正低眉斂目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寧王,而原本挺好的寧王,現在正一臉蒼白的躺在了床上,他看到南宮耀和唐筱筱進來的時候,臉上扯出一個比較難看的笑,唐筱筱對寧王不是很熟,看到他只是福了福身。
“這位就是唐姑娘吧,我有些事情想要與耀兒說,能不能請您稍微避一避。”寧王也是知道唐筱筱的本事的,所以說話間顯得格外的客氣,他也看出了唐筱筱和自家兒子間不一樣的氣氛,但是到底是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託大,唐筱筱這種可是別人眼裡頭的世外高人,那在寧王的眼裡頭也是一樣的。
唐筱筱也看出了他們父子之間有事情要聊,所以也沒有再在這裡做煤油燈了,南宮耀聽到門一關,便問起了寧王的傷勢了。
“父親,昨日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今日卻是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是昨天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南宮耀也有些奇怪,按說那些惡鬼退了後,再捲土重來也不會這麼快,而且看寧王眼裡似乎還帶了幾分尷尬,南宮耀一想便想到了原由,只不過這原由不該是由他這個做兒子的說出來的。既是他作的因,那就得讓他承受已結的果。
“嗯,我在外頭的一些事情,想必你心裡面也是有數的,昨日回來的時候就是玉姬刺的,她鬧到王府裡面來了,這件事情是我考慮得不周到,所以才會與你說一聲,免得你到時候覺得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提前告訴你一聲。”寧王說起這話的時候,老臉也有些發紅,玉姬是他在外頭養的女人,而且與玉姬還生了一個兒子,比南宮耀只小上一年。
也難怪寧王老臉發紅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南宮耀和王妃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別看寧王平日裡一副大義凜然精明不已的樣子,但是面對真愛還是有些拎不清了。只不過現在這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