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以下還是有資格的。
“好了,都不要再說了,郭老說得也沒有錯,柳大師,你是真的覺得這位姑娘的酒難以入口嗎?”寧卿是這裡只一的五品釀酒師,說出的話自是讓人感覺壓力有些大。
但是柳春有些鑽了牛角尖,一鑽進去就難以拔出來了,誰讓他以前跟郭老有仇怨呢!以前評比的時候,郭老就先他一步得到四品的稱號,後來郭老作評委的時候,直接將他兒子給刷下來了,現在他兒子還沒有振作起來。現在柳春的兒子,甚至都不願意拿起釀酒的物什了,一心只沉醉於旁的東西不肯自拔。
“酒的確是不行,我入口並不會覺得達到了可以評品階的程度,並不是我要針對這位姑娘,只不過酒不行就是不行,拿到聖地去評比也是沒有用的,看這位姑娘釀酒還是有些天賦的,回家裡再鑽研些日子,說不定就能夠達到了一品了。”柳春倒也沒有像剛才這麼出口汙辱,不過這話說得也是不陰不陽的。
柳春是覺得自己有一天在這裡做評委,就絕對不會讓郭老的徒弟得到一品的稱號,想得到一品的稱好,行啊,等他不在這裡做評委了再說。
其他的三位齊齊皺了皺眉頭,最後二位三品釀酒師的眼光都看向了這裡唯一一個五品釀酒師寧卿的身上。
“既是有人覺得這裡不夠公正公平,那就將酒送到後面聖地去吧!”寧卿開了口,他也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他們這些做大師的,坐到酒會里面,就不能夠仗著身份和家世去壓人,若是這樣的話那還談何公平公正。
事情如果鬧大了,鬧到了葉老的耳朵裡面,恐怕到時候除名都是分分鐘的事情,畢竟我朝的釀酒師還是有些太少了,現在正是積極鼓舞別人投入釀酒大業的時候,若是能夠多些年輕的釀酒師,今年與他國的拼比,說不定有一些勝出的機會,若是拼比的時候還是一些老面孔,敗估計是預料之中的。
“寧大師,我覺得這件事情您應該慎重考慮一下……”柳春一看到寧卿居然同意了,心裡大急之下,對郭老更是怨恨了。
寧卿作為五品釀酒師,有些事情自然是有權利的,對於柳春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擾,心裡面也是有些不喜了,這心裡不喜話裡自然是帶出來了:“柳大師,事有輕重緩急,你們的個人恩怨了,出了這裡再解決,我不喜歡有人將外頭的情緒帶到這裡來。況且,你這樣處處為難一個新師,就不怕葉老怪罪嗎?你是不是忘記了與他國的拼比沒有多少時間了。”
寧卿這話雖然說得不是很重,但是裡面的不滿和嚴厲是顯而易見的,與他國的拼比大夏朝已經落敗了這麼多次,若是不能夠挽回顏面,以後大夏朝的釀酒師臉要往哪裡放。
柳春面色一白,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了,居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若是有人把今天的事情往葉老那裡一告,柳春越想越害怕,他看了看其他的二個三品的,眼裡帶了幾分警惕和探究了。
其他的二個人自然是感覺到了柳春的探視,他們真是覺得和這麼一個人在一起做評委,真是心很累,真不知道柳春當時是怎麼爬上四品的位置。
“寧大師說得對,是我口氣不太好,對不住了,郭老。”柳春恢復了理智,對著郭老有些僵硬的道了聲歉。
郭老自然是不在乎他的態度,寧卿看他已經認錯,也不再過於追究下去了,畢竟撕破臉皮這種事情很難看,他對唐筱筱溫和的說道:“將你的酒罈給我,我帶你們去聖地走一遭。
唐筱筱作為酒的主人,自然是可以一起去的,而郭老則是作為擔保人,三個人進了後面一道門後,也不知道寧卿按了哪裡的機關,轟隆一聲一道石門開啟了,他們走了進去後,唐筱筱才發現原來真正的酒會是這個樣子的。
酒香濃濃,聞一口只覺得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再走到裡面的時候,小橋流水,霧氣瀰漫,簡直像是到了仙境一般,特別是這流水居然是酒,這可真是奢侈啊!
聖地裡面乍看之下,似乎一個人也沒有,不過等到他們走到正中央的時候,就有人出現了,唐筱筱覺得這裡很奇怪,為什麼會這麼嚴防死守,她能夠感覺到這裡似乎到處都有人,但是都隱於一些地方了。
“你們站在這裡就行了。”寧卿道了一聲後,滿臉肅穆的將酒罈子的酒倒入了中間一個槽裡面,這個槽看來像是古物,表面帶了層黑金。
郭老以前也沒有進過這個地方,因為他當初評品階的時候,是葉老直接掌刀,所以也沒有任何人敢於在他的面前耍花招,郭老的面上現出了激動,能夠進聖地這對於每個釀酒師都是件榮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