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須保證自己足夠強大,就必須要和不同的雌性茭配,為了保證自己種族的優越性,雄性還必須去佔有這個雌性,並佔有更多的雌性。佔不到就失敗,失敗就難過,就痛苦,就圖變,以更強大的實力去俘虜更強大的雌性,然後斷絕她和其它雄性茭配的可能。這就是愛情。人們都喜歡叫她愛情,可當這個雌性對你的吸引力下降時,你確定你的精子已經得到她的卵子的時候,你就開始乏味,佔有慾下降,這他媽的也是愛情。雌性只有在自己可以產卵的時候才變得靈氣起來,我們都知道,姑娘在月經前一週和後一週嫵媚動人,那是因為她在分泌卵子,她有交配的慾望。這個過程從她來月經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了,一直到她絕經那天止,她的腦子就會永不停歇的判斷面前的這隻雄性是否強大,是否能夠保證她的後代具備競爭能力。她隨時都會跑掉,她生來就這個德行。這他媽的就是幸福。這他媽的就是痛苦。”
“那同性戀怎麼辦?那算什麼?”小三望著我,一動不動。
“我不知道同性戀算什麼,我反正不是。那他媽的是異數,那是違揹人倫。”
他望著我,久久的沒有說話。我以為我沒有說服他,其實我也沒有說服我自己,我身邊沒有同性戀,我也不認識同性戀,同性戀離我很遠。我就是搞不懂難道一個男人瘦削的尖臀趴那比女人豐滿的臀趴那更具有誘惑,反正我是沒明白。小三突然說了一句,“李木子是同性戀。”“什麼?你說什麼?”我有點震驚。李木子就是他的女朋友,也就是這輛車的主人,那個頭髮短短目光堅毅的小女人。“那她跟你有性生活嗎?”我問。
“要什麼性生活,只有她能幫我發財就行。她答應和我在一起,她答應幫我出專輯,她圈裡有人,她媽讓她結婚,她就找了我,她說我不能限制她的私生活,她也不限制我的私生活,愛咋的咋的。我覺得挺好。”小三轉過頭去,我看見他的側面曲線刀砍斧鑿一般僵硬、冷峻。他伸出手去,在窗外接著雪花一聲不響。“你別擔心我,其實你說的我都明白。我早就想到了這些,這些都困擾不了我。我早就想過,人生有四個選擇。一是成為一個吸毒者,只有吸毒能夠拯救我,讓我去另外一個世界,遠離痛苦,我他媽的太喜歡吸毒了,可毒品又太貴,買不起。二是成為一個同性戀,不尊重生活的規定,但我又發現我他媽的太愛女人了,我就是喜歡和女人呆在一起。三是自殺,我試過,疼,再說還有我媽在,我要是自殺了,我媽肯定死定了,關鍵是我不知道死了以後的那個世界是什麼樣,是比這更不靠譜還是比這更牛逼,我都不知道,如果比這還擰把,那不是白死了嗎?四是看到神蹟,讓我知道有另外一個世界,那樣我就不會這麼擰把了,我會用另外一種方式去生活,哪怕是看到鬼也行,看到牛頭馬面都好,起碼我知道自己並不孤獨,知道這個世界只是一個虛幻,可是我什麼都看不到。宗教信仰就是讓你相信有另外一個世界,相信你眼前的痛苦都只是暫時的,但我不信。善男信女都只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話去聽,那都是自欺欺人,我不信,我也沒法相信,除非有一天你讓我親眼看見神仙,哪怕是看到一隻鬼,我也信了。最後一個選擇就是好好吃飯好好Zuo愛。不要去想那麼多,想了也沒用。只要我還活著,我就必須讓自己好好吃飯,好好Zuo愛,吃更好的飯,做更牛逼的愛,操更好的姑娘,就是這樣,否則我又何必活著,所有的價值觀、世界觀、道德觀那都是有話語權的人說的,只有他們才有資格說,也只有他們能吃更好的飯,操漂亮姑娘。我們不行,但我們一定要爭取行,就是這樣。生活什麼是意義,這他媽的就是意義,每天生活在表揚和欺騙當中就是意義。”
雪花飄飄灑灑,車頭因為發動機的緣故,雪一落下來就溶了,而周圍卻早已鋪滿了一片。我站在那,看著小三開著車慢慢地消失在拂曉,看著車剛才留下的一個印跡發呆,在一片雪地裡有一個車形的空地,只有那裡還乾乾淨淨,但我知道,再過一會,我轉身離去一會,雪就會把這裡覆蓋掉,把它變成和周圍一模一樣,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144。
一隻狼被農家當成狗,拴在門前看家護院。沒有人的時候 ,狼迷茫地看著遠方的原野,那裡似有狼聲,但是主人回來了,它只有學著狗搖尾乞憐,隱藏了狼性,在生活的縫隙中苟延殘喘。我們在生活的核心打轉,卻看著生活的泡沫在四周慢慢泛起,直到漫上脖頸,白花花的,漫山遍野,不能呼吸,無法言語。在這一點上,我,謝峰,小三,邵剛,大家都是一樣,生活遠遠不會如我們所願。
那種站在陽光下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