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一個安全的位置才能和她交往,我做不到像邵剛那樣神勇。
實際上,我只是她的一根稻草,一堵避風牆,一個玩伴。儘管我很不願意承認,儘管我為此輾轉反側,徹夜難眠。可我不得不反覆地對自己說這幾句話,我想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徹底死心,徹底擺脫這種該死的情緒困擾。天亮的時候,我發現我仍然失敗了,我睜著浮腫的眼,看著天花板,還是無法睡去,我對自己百般解釋,都不管用。最終才發現,其實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緣於性,緣於該死的性。
我試圖和她保持距離,試圖讓自己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境地和她交往,但我發現仍然很困難,我無法選擇放棄,也無法選擇主動,所有的鑰匙都在她手上。我無能為力。
184。
我虛掩上洗浴間的門,正準備撒尿,沒想到佳子隨後就進來了,我看著她,正準備解褲子的手停在了皮帶上,佳子看著我迷惑不解的眼神,挺不屑的笑了笑,怎麼,想看看你撒尿都不行啊?啊?我看著她,不太確定她的想法,但我還是解開了皮帶,站在馬桶前,她站在我身後,摟著我的腰,手順著下身按摩著它,我努著勁,卻始終撒不出來,我轉過頭看著她,她鮮紅的唇貼著我耳根,呼著熱氣,我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