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澤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他咬牙道,“我的情敵不用你管,你先回去!”
“你他媽給我閉嘴!”
白央怒火上升,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到底懂不懂戰術戰略?你越是傷許經年,葉錦便越是心疼許經年,也就越恨你!”
夏安澤被教訓的說不出話來,但心裡的痛恨,令他滿臉鐵青。
葉錦擔心的要命,眼看距離夏安澤越來越近,她一個激靈從許經年掌中抽回手,生怕深度刺激到夏安澤,許經年幾不可見的蹙眉,嗓音輕不可聞的安慰她,“別怕,我自有分寸。”
到達,幾人停步。
白央率先開口,用她的機智打著圓場,“嗨,帥哥你好,我是白央,葉錦的舍友。”
“你好,我是許經年,經常聽葉錦提起你,難得一見,果然仗義勇猛。”許經年唇角輕勾,一絲淡淡的笑意溢位,整個人顯得柔和許多。
羅小晶眼神痴迷的望著許經年,臉龐染上淺淡的緋紅,但是這個非常情況之下,無人注意到她。
白央“哈哈”一笑,雙手環胸,挑著下巴道,“夏安澤是我的閨蜜,誰想跟他挑事兒,必須得先問過我才行。當然,我想許帥哥是沒有惡意的,畢竟葉錦對夏安澤的感情,比我深多了。”
“呵呵,你想多了,我沒有打架的嗜好,我只是想跟夏安澤道歉,說聲對不起。”許經年不置可否的輕笑,他說著,視線投向白央身後,語氣認真道,“夏安澤,如果你對我有怨恨,我全盤接受,我很抱歉。但是希望你不要遷怒葉錦,她很擔心你。”
夏安澤猛然探出頭來,他冷冷道,“我與葉錦怎樣,要你操的什麼心?許經年,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
“安澤!”葉錦急聲道,“你別這樣好嗎?”
夏安澤別過臉,額上青筋突起,他隱忍著,不讓自己衝動,但心裡的痛,卻是無邊無際,沒有盡頭。
白央見狀,忙一邊拉扯夏安澤,一邊對葉錦說道,“你別太心急了,安澤的創傷,是需要時間治療的,你放心吧,他不會怨你的,只是現在心裡這一關過不去而已。嗯,你們去吃飯吧,安澤有我呢,沒事兒的。”
“嗯,大白,謝謝你。”葉錦咬唇,眼睛裡滿是溼潤。
白央笑,“客氣什麼,去吧,別管我們了。”
葉錦點點頭,“好。”
“謝謝。”許經年微微頷首,帶著葉錦轉身離去。
羅小晶和田甄長長舒了口氣,小聲驚歎,“好險啊,差點兒爆發一場世紀大戰!”
白央揮揮手,趕她們走,“別添亂了,快去!”
等到人都走光了,白央按著夏安澤重新入座,經歷了這一場小插曲,氣氛明顯壓抑,白央又開了兩瓶果啤,遞給夏安澤一瓶,“哥們兒,酒入愁腸煩事一掃空!”
夏安澤沒說話,拿起一瓶酒,仰頭灌進喉嚨。
白央搖搖頭,深感惆悵,其實吧,她也煩,只不過煩也沒用,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你知道嗎?我、葉錦、許經年,我們三人,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喝剩半瓶酒,夏安澤突然說道。
白央一楞,“不會吧?這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真他媽的巧。”夏安澤自嘲的扯唇,他目光虛空的望著一處,嗓音漸漸低沉,“可是,為什麼小錦愛的人是許經年?我弄不懂。”
白央剛要接話,她兜裡的手機,有來電呼入,她拿出來一看,頓時咧嘴笑,“是聶岑!我先接電話,你等我一下。”
來自加拿大的越洋電話,白央剛一接通,那端便傳來聶岑略急的聲音,“學姐!”
“咦?我在呀,怎麼啦?”
聽到電話裡白央正常的情緒反應,聶岑安心不少,“沒事兒,我……剛剛做了不好的夢,所以給你打個電話。”
白央抓起夏安澤的手腕,看了看他手錶的時間,又默算了一下時差,不由驚叫道,“你那邊是半夜三點鐘啊,趕緊睡覺,別影響休息,明天你還要訓練呢!”
“學姐……”聶岑欲言又止,頓了頓,他低聲說,“不論遇到什麼事情,你相信我,我可以為你擔負所有,像個男人一樣保護你。”
聞聽,白央心頭滾燙,她隱隱覺察出什麼,但沒有點破,只拼命點頭,“嗯,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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