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這也算是跟我見外麼?”
“這算禮貌。我不見外,你都整天唸叨著要嫁給我了,我還有必要跟你客氣麼?”聶岑笑,他伸手揉亂白央的頭髮,取笑她,“不知羞的學姐。”
“哎呀,我的髮型!”
白央抗議一聲,看到油茶煮的差不多了,她關掉火,轉身突然偷襲聶岑,兩人四片唇相貼,聶岑眸光一暗,擁她入懷,情不自禁的加深了這個吻……
……
醫院。
白央的迴歸,令外婆心情大好,尤其聽到白央孝順的做了手工油茶送給她喝,高興極了,“丫頭真有心,看到你啊,外婆的病就好一大半了。”
白央率真的笑說,“呵呵,我竟然有這功效啊,那我天天陪著您,外婆您就能早點兒康復,早點兒出院回家嘍!”
“外婆真是好福氣,久病*前,還有你們陪著外婆,真好!”老太太感慨的間隙,執起白央和聶岑的手,重疊在一起,語重心長的道,“你們要好好的,不論將來有沒有結果,半路是否有人離開,珍惜過程,也不枉曾經相愛過。”
聶岑俯身,抱了抱外婆,“會的,外婆放心吧,我們會很好的。”
“對呀,我不離開,誰趕我也不走。”白央彎唇淺笑,自信滿滿,她收回手,從保溫杯裡倒出溫熱的油茶,“外婆,我來喂您喝油茶。”
外婆爬滿皺紋的臉上,露出憐愛的笑容,“好。”
喝了油茶,不多久,外婆便睡著了。
晚些時候,護士來請,聶岑跟隨護士去了醫辦室,醫生拿出新的檢查結果,道:“病人情況不樂觀,較之先前,病情惡化速度很快,考慮到病人年事已高,建議保守治療。”
聶岑拿起檢驗單,盯著上面的醫學專業術語,他腦子發懵,如鯁在喉,“我外婆她……她還能活多久?”
“少則一兩個月,多則半年。”
聶岑呼吸一滯,彷彿被人悶頭一擊,連心臟都幾乎驟停……
他總以為,外婆至少還有一年或者兩年的壽命,若老天眷顧,興許可以撐到他大學畢業。
誰知,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
白央得知情況後,很是難過,倆人約定,誰也不對外婆講,在外婆有限的生命裡,他們要盡一切努力,讓外婆開心的度過餘下的日子。
第二天,恰是*節。
聶岑心事太重,情緒很壞,原本便不懂浪漫的他,更加不會記得這種情侶的節日,白央沒有提醒他,他們在醫院度過了一整天,與外婆為伴。
她提前趕回上海,原本是想與聶岑一起慶祝他們戀愛後的第一個*節,但事與願違,外婆病重,心情全無。
幾天後,大學開學了,白央和聶岑需要返校報道,外婆為了不影響他們的學業,鬧著要出院,聶岑諮詢了醫生,得到允許出院的回覆後,便為外婆辦理了出院手續。
生活又進入正軌,新的學期,新的期望,六月份要進行英語六級考試,白央很重視,再加上外婆時日不多,為了有更多的時間複習英語和陪伴外婆,白央辭掉了一份家教工作,只留下一份。
但是,往往有太多不可預見的事情,悄無聲息的到來。
白濮的電話,是深夜打過來的,語氣很急,隱隱夾雜著哭音,“姐,爸吐血了!”
“什麼?”
白央彈坐而起,她失聲的驚叫,驚醒了宿舍其他人,葉錦開啟*頭燈,只見白央雙目凸起,明顯受了巨大的驚嚇,她口齒不清的對著電話那端說道,“送醫院了麼?爸現在怎……怎麼樣?”
“沒有去醫院,爸的脾氣,你知道的,死活不去,我要打120,他按著不許,我說打車送他去醫院,他也不去,非說他沒事兒,休息休息就好了。姐,你快勸勸吧!”白濮急聲道。
白央強迫自己冷靜,“你把手機給爸,我跟他說。”
“爸,我姐叫你接電話。”
白濮拿著手機,衝進父母房間,誰知白父生氣的道,“不接!大半夜了,你給你姐打電話幹什麼?快點去睡覺!”
“姐,你聽見了麼?爸不接啊!”白濮急的都快哭了,地上那一小灘血,令他有特別不好的預感。
白央一咬牙,大聲道,“你把擴音開啟,我就這麼跟爸說話。”
白濮連忙照做,擴音一開,白央怒氣衝衝的聲音傳過來,“爸,你都吐血了還撐什麼?你不去醫院,是不是逼我馬上回來?行,我現在就去火車站!”
白父提了一口氣的吼,“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