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技上路行不行,要是不過關,你就不許騎。”
“哼!”白央重重的一哼鼻子,“遲早有一天,你會說出你喜歡我的話,還會主動要做我男朋友!聶岑,我等著!”
聶岑失笑,他看著認真的她,終是什麼也沒說,他想知道,她還能對他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人行道兩旁,是茂密的綠蔭景觀樹,白央戴著帽子,騎得歡騰,聶岑坐在後座,緊緊抱著她的細腰,她載著他,風裡來雨裡去,她歡樂的大聲唱著,“人生路上甜苦和喜憂,願與你分擔所有,難免曾經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頭,誰願藏躲在避風的港口,寧有波濤洶湧的自由,願是你心中燈塔的守候,在迷霧中讓你看透……”
細雨濛濛,瀝瀝的落了滿身。
聶岑想,如果人這一輩子,都能過得這樣簡單快樂,該有多好。勇敢開朗的白央,帶給他太多刻骨的記憶,青春於他,是追夢的年紀,亦是初戀的告白。
……
清早的大學城,朝氣蓬勃,晨起的清新空氣,伴著綠化帶裡的青草味兒入鼻,令人貪婪沉醉。
白央騎著車,一路瀟灑前行,留下一串串的陝北民歌。
繞了遠路,特意跑到操場,她大老遠的便揮著手呼喊,“聶岑!聶岑,我在這裡!”
正在做裁判的聶岑聞聲扭頭,朝她點點頭,她停好車,小跑著過來,打球的男生們暫停,一個個笑得不懷好意,“白央學姐,你這是早起探情郎啊!”
“嘁,都給我閉嘴,不許亂笑!”白央瞪眼。
“哈哈哈!”
這一群大一的學弟們越發笑個不停,聶岑無奈的牽起白央的手,帶她走到休息區,“你怎麼來了?”
“夏安澤說你去操場了呀,所以我就過來了嘛。”白央笑米米的道。
聶岑頷首,“同學們打籃球,邀我當裁判。”
“你個兒這麼高,你怎麼不打籃球啊?”白央眨眨眼,覺得好浪費身高啊。
聶岑睨著她,唇邊揚起一絲笑意,“你個兒這麼矮,你怎麼不去賣燒餅?”
白央兩眼一翻,差點兒暈過去!
除了那幾最之外,聶岑又多了一最——毒舌!
下午有一堂選修課,白央聽著沒什麼意思,便跑去蹭聶岑的課,結果這一堂是貨幣銀行學,她更加聽得頭昏腦脹,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老師,有外系的學生在我們課上睡覺!”
突然,有一個女生起立,語氣尖銳的發出舉報,講課的老師停下來,順著女生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推推眼鏡,嚴肅的問,“哪個系的?”
“學姐,醒醒。”聶岑連忙推推白央肩膀,白央一個激靈醒過來,迷糊的問,“怎麼了?下課了麼?”
聶岑皺眉,小聲說,“沒下課,老師發現你了。”
白央楞了一剎,反應過來的她,窘迫的抬頭看向講臺,然後慢慢起立,尷尬的道歉,“對不起老師,我剛剛……不小心睡著了,我下面會好好聽講的,請老師原諒。”
“得了吧!”
舉報的女生冷冷一哼,“大三的學姐跑來聽大一的課,你要說你是好學,這話誰信啊?課堂是學知識的地方,不是讓你們談情說愛的,學姐連這點規矩也不懂嗎?”
聞聽,同學們一陣譁然,老師也難看了臉色!
白央隱忍著怒氣,從容不迫的道,“我即便做錯了,也該由老師批評我,請你不要借題發揮!”
“陳紅,這是最後一次,我保證。”聶岑開口,語氣不慍不火,眼神裡卻一片冷意。
陳紅嗤笑一聲,“別逗了,追人追到教室裡來,真不知是不給自己臉,還是當眾打同學的臉!”
“夠了!”
聶岑陡然厲喝一句,他雙目陰霾,“學姐,我們先出去。”
白央點頭,兩人收拾書本,向老師道了歉,離開教室。
出了教學樓,白央很是內疚,“學弟,對不起,都怪我貪睡……”
“以後別陪我上課了。”聶岑輕聲道。
白央小心的看著他,“你生氣了?”
“嗯。”
“對不起……”
“我沒生你的氣,是生陳紅的,你別自責了,先回去吧,我呆會兒去找老師說說。”
白央鬱悶的點頭,“嗯。”
從這天起,倒黴的事件一樁連一樁,先是白央腳踏車的氣門芯被人拔掉了,再隔了兩天,連輪胎也被爆了!
白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