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穴頓時突突跳個不停,昨晚他洗澡時怎麼沒注意到呢?
遲疑片刻,他拿下架子上的浴巾圍在腰間,然後撿起白央的*,放進洗手池,一言不發的拆開香皂,親自手洗。
只是,洗胸衣時,腦子裡情不自禁浮起的便是白央的小胸,洗*時,思想又不受控制的亂跑……
然而要命的是,洗手檯的邊上,置放著酒店的付費用品,其中成人用品那麼顯眼的跳入他的眼簾……
聶岑感覺他要瘋了,平日堅定不移的理智,正在一分分的被侵蝕,就連身體的某處也不爭氣的起了原始反應……
不行,不可以衝動,絕對不可以!
白央馬上要考英語六級了,不能分心,這次回去上海,他還打算鼓勵她考研,在學習的重要階段,不應該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拼命壓制著不該有的心思,聶岑強迫自己專心洗*,第一次洗女人的衣物,他全程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清洗好後,晾曬在洗手間,他卻不敢出去面對白央,墨跡了好久,直到他忽然意識到外面什麼動靜也沒有,不知白央怎樣了,才急忙步出。
“白央。”
他輕聲喚,幾步走到*邊,看著被子鼓起的一大團,他不禁蹙眉,“鑽被子裡不悶麼?”
白央不理他,一動不動。
聶岑猜測白央應該是生氣了,他抿抿唇,趴在她身旁,一邊掀被子,一邊討好的說,“學姐,我剛剛幫你把*洗乾淨了呢,你不表揚我一下麼?”
“洗*?你不是嫌棄我嗎?”白央驚詫之餘,負氣的低吼道。
聶岑無奈的笑,“你不是我未來的老婆麼?那我給你洗*,是很正常的事兒,為什麼要嫌棄?”
頭頂的被子被扒掉,白央豁地爬起來,保持原狀的浴袍,掛在兩肩,*無限,她雙眸噙淚,脫口道,“你就是嫌棄我!如果不是,那便是你不行!”
聶岑受到的衝擊力太大,她的身體,她的淚水,還有她刺激他的話……
“白央。”聶岑偏過視線,喉嚨乾澀,“你,你別這樣,我沒有不行,只是不想現在……”
白央煩燥的打斷他,“你說行就行嗎?我才不相信!”
聶岑的火氣一下子被勾起,他猛然回身,粗魯的扒下白央肩頭的浴袍,喘著粗氣道,“好,我證明給你看!你可別後悔別喊疼!”
他發紅的染滿怒火與*的黑眸,令白央忽然有些發怵,但她已沒有退縮的機會,只見聶岑飛快進去洗手間,再回來時,手中拿著一盒避孕用品。
他一言不發,沉著俊臉將東西扔在*頭櫃,然後掀起被子上來,三下五除二,將白央扒了個精光,白央還在發懵之際,便被他推倒在*,他身體落下的同時,吻,也一併如雨而下……
……
中午的陽光,從落地窗簾透進來,鋪下一地斑駁的光影。
肚子咕咕叫了好幾次,白央才掙扎著睜開眼睛,入目便是聶岑俊逸的臉,兩人赤身糾纏,親密無間的相擁而眠,她幸福的真想不起*,一直這樣睡下去。
聶岑還沒醒,他凌晨被她折騰的沒睡好,又消耗了太多體力,這會兒睡得正熟。
可是白央餓了,她輕悄悄的想坐起來,打電話叫外賣,但是渾身痠痛的她,忍不住“噝噝”的*,尤其是某處,實在疼啊。
“學姐。”
她的動靜,驚醒了聶岑,他掀眸,睡眼惺忪的問她,“怎麼了?”
“我餓了。”白央說。
聶岑用力揉了把眼睛,抬腕看了下表,“已經一點鐘了啊,是該餓了。”他說完,抱住白央嬌軟的身體,嗓音沙啞的柔聲問她,“想吃什麼?出去吃,還是叫外賣?”
白央焉焉的道,“外賣吧。我走不動路,好累啊,那裡……嗯,好疼。”
“唔,不到黃河不死心,現在嚐到教訓了吧?”聶岑嘴上這般說,大手卻滑下,輕撫著,皺著眉頭道,“痛得厲害麼?”
白央臉龐上浮起嬌羞的嫣紅,“還好啦,就是不想動彈而已。反正遲早都要經歷第一次的疼痛的,我不後悔。”
聶岑盯著她,眸中盛滿心疼,他道,“若不是你激將我,也不會做了一次又一次……總之,現在你有安全感了麼?以後不必再擔心我會拋棄你。不會,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