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意見麼?可以補充。”
聞言,聶岑怒從心起,他看著白央的眼神很怪異,“為什麼要隱婚?你嫁給我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麼?”
“不是,我……我只是還沒有公開的心理準備,畢竟我們的關係這麼複雜,還有你是大名人,要是公開了,會招來很多麻煩,我們再從長計議吧,不著急的。”白央眼神躲閃,儘可能的找著理由,她還沒有搞定舒夏,怎麼敢教舒夏知道?
誰知,聶岑冷笑道:“我猜是你自己的原因吧?你生怕趙禹知道,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沒有……”
“白央,不要把原因推到我身上,我從來不在乎外界的名聲,更不在乎所謂的粉絲效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如果你堅持隱婚,可以,我配合你,但是我不會答應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條件!我繼續住酒店,你別來煩我,至於*,你管好你自己吧,可別偷偷摸摸地給我戴綠帽子,該斷的人,你趁早斷了!”
聽到這兒,白央無奈的撫額,她長嘆一聲,“趙禹是我的朋友,我對他沒有愛情,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是,不錯,他喜歡我,可這是他單方面的事情,我只當他是哥哥啊!聶岑,我反覆對你解釋過,當日我對裴雅蘇撒了謊,為的是安撫她的情緒,以免她又跟我槓上。如果我真喜歡趙禹的話,我幹嘛詭計多端的誘騙你娶我呢?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不論從前還是以後,我愛的人只有你,我的丈夫!”
聶岑不置可否,“是麼?那你跟著趙禹去北京做什麼?而且一走就是一週!普通朋友需要在一起這麼久嗎?你要是愛我,你能放心得下傷勢未愈的我?”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的行蹤?”之前被忽略的細節,經他的提醒,白央陡地記起來,不由懸起了心,“你還知道什麼?”
聶岑忽然湊近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眼睛,“我應該知道什麼?”
“沒,沒什麼。我去北京是因為……嗯,那晚你走了,我擔心你,但是怎麼也找不到你,心情抑鬱,剛好趙禹在上海,所以就順道去北京散心。我們是清白的,我住酒店,他住自己的家,他工作很忙,我大多都是一個人玩兒的,當然也趁這次機會,我跟他說清楚了,所以他不會再介入我和你的感情,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白央巧妙的略過了醫院那一段,在他沒有揭穿之前,她不會蠢得主動招供,即使將來她取得了舒夏的同意,她也不想將她的病情坦白給他,讓他陪著她擔驚受怕,整天活在不安與恐懼之中。
她希望,等她閉眼的那一天,他對她的隱瞞充滿恨意,如此,他才不會想要給她陪葬,他會代替她好好的活下去。
而她唯一滿足的是,死後,她的墓碑上可以刻著“聶夫人”三個字。
聶岑沉默了很久,最終沒有再問下去,他啟動車子,將白央送回了家。
白央不知他是否信了她的話,亦不敢再多問,生怕無法自圓其說,車子開進小區,走的不是地下車庫的路,她不禁皺眉,“你真的不回家麼?”
聶岑抿唇不言,車子停在樓下,他開啟中央控鎖,等待白央下車,白央沮喪的嘆氣,難過的好想哭,但聶岑心意堅決,不為所動,她又不能把他打暈了扛回家,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她只好無奈退讓,“那你至少不要再拒接我的電話,把我的號碼從黑名單裡放出來,好不好?”
“可以。”聶岑目視前方,淡淡道。
白央鼻子一酸,嗓音帶了幾分哽咽,“你回加拿大之前,可以見我一面麼?至少當面告訴我一聲。”
聶岑喉結動了動,輕輕點頭。
“好了,我沒有問題了,你在外面多照顧自己身體,不要太拼了,要記得按時吃飯休息。”
“你也一樣。”
白央戀戀不捨的下車,她望著聶岑開車遠走,眼底泛起的紅,越來越深……
車子駛出小區後,聶岑發了一條簡訊給秘書:取消加拿大行程,替我向總公司打報告,我申請無限延期,留任上海分公司。